“就是。”赵忻恣慢慢吐出一口气,指了指它,斟酌着开口,“你早晨醒过来,它自己变大是正常的,解决了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余怀礼似懂非懂的喔了声,很是骄傲的说:“我经常这样!”
……经常?
赵忻恣皱了下眉,语气有些奇怪的问:“那小礼,你都会怎么办呢?你的父亲没有给你讲过这些东西吗?”
他觉得余怀礼死掉的那个养父是真的很爱余怀礼,难不成他连这个都没讲过吗?这不应该是养孩子最基本的吗?
余怀礼唔了声:“怎么办?”
赵忻恣还以为余怀礼会说等它自己好了之类的话,但是余怀礼却弯着眸子说:“爸爸解决。”
“这样啊……”
赵忻恣点了点头,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那余怀礼的爸爸到底是怎么给他解决的,为什么余怀礼现在对这种事情还是懵懵懂懂的?
想了想,赵忻恣又追问到底:“小礼,那你爸爸都是怎么给你解决?”
剧情里赵忻恣就是通过余怀礼的只言片语推测出来,余棹晖曾经对他做过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余怀礼弯了弯眸,无辜的语气像个不谙世事的傻汁:“用嘴呀。爸爸很开心,夸我每次都很久,他嘴巴都会酸……小赵哥哥,很久是不是就是好厉害。”
赵忻恣:……?
他愣了两秒,才消化了余怀礼话里的意思,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用、用什么?”
余怀礼像是不理解赵忻恣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他很无辜的看着赵忻恣说:“嘴巴呀。”
顿了顿,余怀礼又滚到了赵忻恣的身上,捏捏他的嘴巴,随意的扯到了别的话题:“小赵哥哥,爸爸说家人可以结婚所以可以提前摸,但是哥哥却说只有我老婆才能摸……我听不懂。”
赵忻恣抱住了余怀礼,他深深地拧着眉头,斟酌了两秒刚想开口,余怀礼的头却又磕在了他的额头上。
指缝中挤进了余怀礼的手,赵忻恣听见余怀礼有些忧心忡忡的说:“小赵哥哥,不高兴?给你摸摸。”
感受到了手心下的炙热,赵忻恣的眼睛睁大了些,刚刚斟酌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语气顿时有些急:“小礼,等等,你先松手!”
“你不高兴,我给你摸摸。”余怀礼皱起来了眉,语气也沉了下来:“你凶我。”
赵忻恣觉得头更疼了。
从余怀礼颠三倒四的话中,他虽然并不愿意相信,但是也慢慢拼凑出来了余怀礼平时到底是怎么和他那个所谓的“父亲”相处的。
他很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会想到用嘴给心智不成熟的傻子解决?这分明是仗着余怀礼什么都不懂吧?
甚至余怀礼想让人开心的方法,竟然是主动攥着别人的手去触碰他。
天杀的,这死人到底怎么哄骗余怀礼的让余怀礼都把这种事当成让人高兴的手段了?
他到底是把余怀礼当成儿子看,还是当成他的私有物看?
而且余怀礼分明才刚刚成年没多久,他到底已经这样对待余怀礼多久了?
余怀礼与心事重重的赵忻恣对视了眼,他眯了眯眼睛,看起来又要发火:“赵忻恣!”
“小礼。”赵忻恣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他攥了攥手心,轻声说,“谢谢小礼,我并没有不高兴。”
顿了顿,赵忻恣又低声说:“你哥哥说的对,不能随便让别人乱摸你,用嘴……用嘴更是不可以的,知道吗?”
余怀礼没有说话,幽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