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仇敌的名字,几乎咬碎满口银牙。
“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家就要让那个毒妇偷了。”
事到如今,弗雷德里克已经没工夫思考许多了。
他立刻挥笔写就两封道歉信,向阿方索和教皇尤金四世阐明了自己的难处,告知他们,奥军将放弃在意大利争夺利益的念头,不再掺和几方恩怨。
他将道歉信与给阿方索的求婚请柬放在一起,吩咐信使立即去办。
“召集所有人,天一亮就离开基奥贾,向帕多瓦要塞前进,去告诉那些威尼斯人,老子要回国,老子不打了。”
“还有,传主教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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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罗贝尔·诺贝尔被仆人从床上摇醒。
他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他好像和博罗诺夫吵了一架,又和弗雷德里克商讨了婚事问题,至于后面的事情,他只记得不小心喝了一杯蒸馏酒,就断片了。
哦,对了,想起来了。昨晚朱利奥把醉倒的他扛回了卧室,然后被天河臭骂了一顿。
“嗯?”
他感觉怀里有股异物感,把手往怀里一探,摸到了两封密封的信件。
“什么时候塞我怀里的……”
“主教大人,公爵有请。”
“知道了,告诉公爵我马上到。”
罗贝尔随手把两封密函塞进了朱利奥脱下的外套。
凌晨五点,弗雷德里克与罗贝尔单独密谈。
他把桌上探子的密报推给罗贝尔:“维也纳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国内。”
罗贝尔迅速读过密报,两道眉毛拧在一起:“公爵是打算背弃与教皇的盟约?”
“我没有选择。”弗雷德里克闷闷地说,“失去维也纳,我就只是个施蒂利亚山沟里的土皇帝,再也没机会实现我的野心。”
“那就恕我不能陪公爵远行……”
“罗贝尔·诺贝尔!”
弗雷德里克忽地喊出他的名字。
“我知道,你一直没拿出真本事帮我,对不对?”
罗贝尔心下凛然,并未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