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下了定论,在接过你手中的东西之前,像只贪婪的兽,意犹未尽地咬上你的耳垂。
你由着她肆意妄为,只是有意无意地抚摸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她金色的瞳孔让你不自觉地想起集市上买卖蜂蜜的小贩,你不喜欢吃甜,厨房里的糖罐也是为了应付客人。
像符玄一样喜欢吃“甜”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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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丹鼎司求医,约见衔药龙女。
自你家人离你而去,你身上就长出了奇怪的咒文。
你倒不觉得掩盖在衣物之下的东西有什么好烦恼的,你是某种意义上的长生种,来求医只是为了治病。
龙女白露一脸复杂地看着你,等你递过去一张金人街消费券才开口。
“女女不能生子不算病,你这个应该不是不孕不育。”
她翻箱倒柜找到一本性教育教材塞给你。
完了又好奇地问你:
“你老婆那儿没有问题吗?”
你喜欢小孩,对她试探患者隐私的行为不发表意见,只是蹲下,让自己的视线和白露持平。
“我离婚倒不是因为不孕不育。”
“我只是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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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前妻的第一次见面挺戏剧化。
记不住脸的情人舔着你的脚,你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之时,听见血肉被撕裂的声音。情人的头颅滚落在地,紫发西装作都市丽人打扮的杀手不知道注视了你多久。
“午安。”
她还挺有礼貌的。
你拾起情人的头颅,亲吻她死不瞑目的眼睛。也许是你表现得过于柔弱,这位榜上有名的通缉犯连装都不装,大摇大摆地看起你房间贵的要死的装饰品。
你带着头颅坐回办公椅,双手交叉,把下巴搁上面,无所谓地看向不请自来的客人。
“想要什么就请带走吧。
当然,包括我的性命。
这位美丽的杀手小姐?”
出身天衣五的美人笑意盈盈。
你在很多人身上看到过不同的、谄媚讨好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