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钱怎么给,倒让人踌躇。
许落年纪小,还爱财,万一养出大手大脚的习惯,离了宴家后,金山也要花空。
许落没问宴山亭和陆家见面的事。
宴山亭也没提。
两人各自有事忙,完全重叠的轨迹是每天的睡眠期在同一张床上。
宴山亭偶尔还是会把胳膊搭过来。
许落看心情推走或按住。
偶尔那只胳膊会僵住,但他没有再被质问。
腊月二十七,许落和准备回老家的许吉西聚餐,拜托了祭拜的事。
许吉西答应,又给许落一张名片。
许落提过想学骑马。
许吉西利用人脉扒拉出退出剧组,现在专门教人骑马的武指。
许吉西说:“提我的名字,费用打七折。”
腊月三十,宴家数十口在老宅团聚,餐后一起守岁。
许落收到宴家长辈给的红包。
他偷偷问宴山亭这钱怎么处理,宴山亭说一点零花钱,算他的年终奖。
宴山亭有意将协议婚姻变成雇佣关系。
他取消陆家一半的报酬,这报酬自然落在许落身上。
许落也给宴家的小辈发压岁钱,陈云一早给了他一沓红包。
宴山亭也发红包。
小辈们惧怕宴山亭,接宴山亭的红包都从许落这边伸手。
宴山亭便看许落。
今天许落穿正红色的薄毛衫,更衬的人白净可亲,长辈和小辈都爱靠近他。
他看着其实也是个孩子。
宴山亭不由将没发完的红包递给许落:“无聊,拿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