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嘟囔道,“反正你不回答我,我也无需回答你,咱俩谁也没吃亏,就算扯平了,你以后爱给谁画给谁画,我管不着。”
我话音未落,就感到后腰他五指一抓,我的裤腰带松了,裤子被猝不及防地扒了下来。我一惊,绷紧身躯:“你干什么!?”
“扯平了?”吞赦那林眼神暗沉,树藤顺脊椎而下,打小孩一样抽了一下我屁股。我一个激灵,羞红了脸:“你他妈给我住手!”
“我没用手。”
我咬牙怒视这无耻的家伙,却给他牢牢按在怀里。
“你是我的谁?”
我被他折磨得仰起脖子,大口喘息,看着他的脸,视线都因生理泪水模糊了。
“妻。。。。妻。。。。。呜。。。。不要了。。。。吞赦那林。。。。。受不了。。。。。。”
”叫夫郎。”
“夫,夫郎。。。。。啊!!!”
他扣住我的腰,纵狼在林间狂奔起来,狼背惊涛骇浪一般上下起伏,我便似一叶小舟剧烈颠簸。
到狼奔的速度减缓,我头晕目眩间,被吞赦那林抱下狼背,抱到一颗大树下,他躺下去,抚摸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树藤自身周蔓延开来,无数荼蘼在我们纠缠的十指下绽放。
意识朦胧间,一阵温柔的暖风吹来,拂过我的周身,像从飘渺的远方携来了一串叮叮当当的铜铃声,混杂着声声轻笑。
“我叫弥伽,你记住了。”
四周景象变幻,树影婆娑,红艳的荼蘼压弯了枝头。
“你起来。”
身下响起少年沙哑而清冷的声音。
我一怔,垂眸,顺着散落草叶间的漆黑发丝,看见了一张颠倒众生的冷艳面容。他白雪一样的皮肤上染着薄红,一双湛蓝的双眸比大海还要剔透清澈,一对浓黑的眉毛蹙着,嘴唇紧抿,似蕴着怒意。
这是吞赦那林,年少的吞赦那林,看上去只有十几岁。
“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眼睛比海水还要蓝?真漂亮。。。。。”
“你的笛音,听起来很孤独,你是不是没有朋友啊?要不,以后我经常来这儿陪你吧?我给你画画,给你画外面的世界,好不好?”
“当”,一声沉重宏远的敲钟声撞入我的耳膜,回荡不绝。
我睁开眼,眼前是一缕袅袅上升的白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焚烧纸质的味道,很像是寺庙里的味道,对面一方古老的中式木窗内,透入被切碎的细密阳光,照亮了窗下一只伏卧着睡觉的小黑狗。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