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伽……”他低唤,语气隐忍,屈膝顶起我小腹,令我身子起来了些,显是感到了我下边的异样。
“对对不起!”我慌张松开手,蹿跳起来,可一出水,衣物紧贴在身上,凸起之处更是一览无余。我捂着下边冲到那藏着狼崽的树后,咬住下唇,羞得快要哭出来。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草叶踩踏声,他似要走过来,我蜷抱双膝,急声喝道:“你你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
脚步声停在树后。静了一会,我才敢回眸看去,不见他人,却能看见他倚在树后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我亦靠住了树干,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膝间,耳根滚热,心仍在止不住的狼奔豕突。
“弥伽,你在想什么?”此时,他的声音自树后传来,清冷的嗓音似也浸了水,是潮湿的,勾人的,我耳根又是一麻,下边更胀了。
在想你啊。
我抿了抿唇:“那林,我们玩个游戏好么?”
“什么游戏?”
“捉迷藏!你闭上眼数数,数到一百,再来找我!”
树后沉默了一瞬,竟真的数起数来。
“一,二,三,四,五……”
——傻子,真是个漂亮傻子。
我又愧疚又好笑,脚底抹油,偷偷溜了。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
醒来时,我还依稀记得梦里模糊的情形。
我和那林拥在一起,似两条交缠的蛇,皮肤上,头发上,都沾满了荼蘼花瓣。
我羞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却忍不住把给那林画的小像从枕头下拿出来看,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把手伸了下去。
先前我也做过好几次这种梦,只是都模模糊糊的,没有哪一次像昨夜那般清晰,那般具体,定是因为他湿身的模样给了我遐想的种子,才令我的欲i望蓬勃生长。
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这般下流,他会不会讨厌我?
我这般想着,却还是控制不住,把昨夜新画的他的小像从枕下拿出来,想象自己趴他身上,痴痴亲着,将榻单上弄得一塌糊涂,我正伏在被子里喘息,便听到门被敲响了。
“弥伽,快起来,阿娘酿好了青梅酒,喊你去尝尝哩!”
我吓得坐起身来火速换好衣裤,把榻单和亵裤团成一团踢进榻下。
一开门,一股青梅的酸甜清香扑面而来,令我顿时口舌生浸。
弥萝笑嘻嘻地,拉着我的手跑到院里,阿娘正坐在院中那颗青梅树下摇扇子,见我俩手拉手跑过来,莞尔一笑,用扇子指了指树下小桌上那小瓷瓶还有两个小杯:“一人只许一杯,可不许多喝。”
阿娘擅长酿酒,常给阿爹做他爱喝的药酒和黄酒,可青梅酒才是她最拿手的,我和阿妹各喝了一杯,还意犹未尽,阿娘便将小瓷瓶封了起来,系好红绳,递给我道:“去,给泰先生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