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寄北睫毛浓密,垂眸时眼眸略长,比他寒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少了几分锋利,多了一分安静。他神色认真,一口沿着夏芍那个牙印咬下去,还仔细嚼了嚼。
“好吃吗?”夏芍下意识问。
陈寄北顿了下,黑眸看她,“甜。”
一斤面足足放了八两糖,都发齁了,能不甜吗?
不过这男人就爱吃甜的,难怪不嫌弃她的牙印。
夏芍拿起另一块,“你吃这个吧,那块我咬过了。”
陈寄北没接,拿起咬过那半块又咬了一口,目光重新落回酒瓶上,“这是什么?”
还是没绕过去,夏芍也顾不上月饼了,“没什么,就是粮食酒,孙姐给的。”
她准备把这个当普通酒先跟别的放一起,过后再说,反正陈寄北平时不喝酒。
结果孙清准备得挺好,没到晚上就惨遭滑铁卢,她家亲戚来了。
姜百胜当时还没回来,夏芍正在炒菜,听到孙清叫她,只能先让陈寄北帮自己炒两下。
等她找到孙清要用的东西送到厕所,再回来,锅里已经传出了糊味。
原本脆生生的小青菜全黑了,干巴巴趴在锅底。陈寄北手拿锅铲站在锅边,人都是懵的。
见夏芍看过来,他抿抿唇,准备把菜盛出来倒掉,“我重做。”
“算了,就这么吃吧,反正都吃月饼了。”
也不知道是晚饭没吃好,还是被孙清的凶猛吓到了,夏芍竟然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把那一整罐药酒全抽干了,兽性大发,准备找个小鲜肉干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然后找啊找,找啊找,竟然看到了正在换衣服的陈寄北。
理智告诉他不能对好哥们下手,身体告诉她这个小鲜肉真香。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小腹一坠,忍不住痛呼出声。
“夏芍!夏芍你怎么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叫她,夏芍哼哼,“我受不了……不是,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