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保安,英勇地替自家董事长挡了一刀,竟然还住进了董事长家里,这发展的方向不知道偏哪里去了。
裴聿川是什么人,性情冷淡得不近人情,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让别人住进他家里。
这楚缺的本事倒是不小。
裴聿川闲散地靠着墙面,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好。”
沈行舟品出了点儿什么,“老裴,你很不对劲啊。”
裴聿川扯扯嘴角,没什么情绪地撂下一句:“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重新回到书桌前,把手机放到一边,骨节分明的右手拿起毛笔沾上墨水,继续抄写佛经。
男人面色沉静如水,深杳的眼眸里波澜不惊,右手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行云流水,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第章叉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楚缺安安稳稳地住在裴聿川的别墅里,有时候还能蹭裴董的车去上班。
又是一天,楚缺正在保安亭值班,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宋云铮。
自从那天晚上在酒吧里闹剧一般的初遇后,这是楚缺重生之后和宋云铮的第二次见面。
宋云铮显然是奔着楚缺来的,从车上下来后便气势汹汹地朝大步楚缺走过来。
他前两天就让人查到了这小神经病的信息,趁着今天有空便找上门来算账了。
这小子居然在中寰集团当一个看门的保安。
一个小小的保安,居然敢踹他,还泼他一身酒,谁给他的胆子?
楚缺就站在保安亭门口,不躲不闪地看着宋云铮一步步朝他逼近。
就在对方距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他伸手拿起旁边放着的豪华款防爆钢叉,一把伸出去,精准无误地叉在了宋云铮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