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詹家的大门,连个门缝都没有打开过。
如今这件事,更像是与他们詹家从未有任何关系。
“哼,这个时候想起我们了,让我们去帮忙,门都没有。”
詹母用力拍着桌子。
“是她自己不知道天有多高,得罪了乔家。跟我们姓詹的有什么关系呢?”
随即詹母又高兴了起来,两条眉毛也跟着要飞起来似的。
“这下啊,我们阿珆一定会高兴的。”
一想起詹其珆在乔家日子过得不如意,詹母又换了一副恨毒了的表情。
“要不是那小贱人,我阿珆怎么会去给乔家那、那个做妾呢?”
詹姆本来想说乔家那个混不吝。
可现在又说不出口来。
詹文司坐在椅子上,紧皱着眉。
其眼角总往门外的位置飘。
“啪”地一声,詹母亲用力又拍了一下桌子。
她手指着詹文司。
“我告诉你,你别想再把她弄进家门来。你看不出来吗,乔薇灵容不下你身边有别的女人。你要是想让这个家安宁,就收收你的心思。”
看到儿子脸色不愉,詹母的语气又放缓了些。
“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有柴烧。我的儿啊,你现在重中之重是要过了殿选。眼见着殿选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你要收心在你的学问上。等你当了官,有了权势,自然能当家作主的。”
詹姆打心里是很不喜乔薇灵霸道的做派。
现在就指着他们家和詹文司,做这做那,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乔家树大根深,在汴京盘根错节,身后又靠着摄政王府。
一想起这个摄政王府。
詹母的心里就一阵阵害怕,身体不由得发抖。
只是一颗半死不活的树枝儿,就能让徐江如去死。
这种滔天权势压下来,一根小指头,就能把他们压的死死的。
詹母长长的吐了口气,排遣去了一些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