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写信回沈家才行。
“我表兄信任魏公子才托付魏公子传话的,没想到魏公子来京城好几个月了,竟然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这话,多少有些埋怨的意思。
在此期间,她和外祖家通信多次,竟然都没有听到他们提及此事。
转念想到自己嫁到侯府前,一写信回去,多半就是要银子,也难怪他们会没有告诉她。
况且他们也知道她在颜府并不自由,应该也是怕信被颜家其他人看到后,会逼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颜蓁的心里越发自责了。
自她母亲过世这么多年,她似乎从未真切地写信回沈家,不为别的,只为问候的那种信。
魏晗摸了摸鼻子,一时无法回答。
笑话,这些话根本都是他瞎编的,他怎么可能一来京城就能编得出来。
何况,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
现在的颜蓁,情况可实在不太好。
想到正事,魏晗的面色严肃了些许。
“有付所托,实在抱歉。”
“近来是看到裴兄正在查朔州粮仓被盗一案,亲眼看着苏家被查封,身为主母的韩氏却因为一纸休书和其女得了自由,瞧着他们回到京城来投奔恭王府时,才想起此事的。”
“惭愧,惭愧。。。。。。”
魏晗口中说着‘惭愧’,眼底所流露出来的,却是谎言过后的心虚。
“不过,裴兄这次奉命接了这个案子,只怕会惹上不小的麻烦。”
他说着这话的同时,还在观察着颜蓁的反应。
但凡她有丝毫害怕的意思,他一定立刻逼着裴澈写和离书,还她自由身!
哪知,眼前的姑娘所关注的点,似乎和他的截然不同。
“你说什么?韩氏母女来京城了?”
朔州府尹监守自盗一案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韩氏母女侥幸没有下狱应该感到庆幸才是,怎么还敢主动往京城来?
恭王府!
颜蓁情急之下豁然起身:“不行,裴澈有麻烦,我得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