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廉如实虽然是沙场浴血的将军,但是这样正面的以少对多却也无计可施,更何况他已经肩膀受伤流血,很快体力不支,不一会儿就被众人五花大绑送去了大理寺。
会宾楼这边打的不可开交,秦萱儿却在河边一处隐秘的地方,见到了康乐。
“你只买了一盏荷花灯?”秦萱儿问。
康乐有些手足无措:“刚才赶时间过来,只带了一盏……我现在去买!”
秦萱儿打开提着的袋子,往地上放了一堆荷花灯。
康乐惊讶:“你怎么买这么多。”
然后自知失言:“这是祭奠亡灵的,我不该这么问。”
“只是买十赠一,我列祖列宗也很多,放几个不是放?就都买来了。”
康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殷勤的拿火折子点灯,一个一个递给秦萱儿。
他这是长这么大第二次参加民间的中元节活动。何况来之前已经很努力地在做准备,自认为做的很好,不禁有些兴奋。
可是转过头来,却发现秦萱儿面色冷淡。
那河灯放的,毫无思念伤感的样子。
康乐想了想:“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我不该只买自己的荷花灯。”
“你过来祭奠谁。”
“我父亲。”
秦萱儿沉默片刻。
没想到乐公公的这个义孙还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但也可能他的父亲就是乐公公的义子。
但是关于这件事,若在平时,秦萱儿定然要八卦的问一番,现在却一点没有兴致。
对康乐知道的越多,她可能越是放不下。
“本来想带你玩玩的,但是以后咱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秦萱儿直接道。
康乐闻言,脸都变了:“怎么了?”
顿了顿,又道:“我没有什么朋友,不太知道怎么和别人做朋友,又总是被关在宫里,所以可能让你不高兴了,但是我没有恶意,也不是故意忽视你。”
“没说你忽视我。”
康乐有些急了:“那是因为……”
秦萱儿站起来:“咱俩不适合做朋友,我这样潇洒的人,不想有你这样多愁善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