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百姓一下子沉默了。
莫不是真的?
官员颔首:“好!那本官拼了这个大员不做,也要带你们入宫,请陛下给你们公道!走!”
上官壑岂能让他们有命入宫!
只要杀光了,谁能证明这些不是污蔑上官家的逆贼?
他一个眼神。
手底下有不怕死的,立马追赶上去。
谁知人群里又冒出来一群百姓打扮的人,将他们挡住:“草民们都相信小将军是无辜的,大都督便让他们去告,污蔑忠臣良将,等他们的就是人头落地!”
“有这些人做例子,看谁以后还敢污蔑您、污蔑上官家!”
上官壑是武将,如何看不出来这些根本都是练家子。
打起来,只会闹出大乱子。
他冷笑摆手,说着“清者自清”,让将士归队。
实则弓弩手悄悄钻过人群,快速跃上房顶。
瞄准了跟着官员离开的上告者。
银光乍破。
几人倒地。
众人转首看去。
是房顶上的弓弩手被射中了眉心,咕噜噜滚落,重重砸在了地上。
死了。
挡在队伍前的平民夸张惊呼:“那不是上官大都督队伍里的人么!既然不怕对峙,何必怕到屋顶去杀人?”
一时间,百姓们看过去的眼神里,再无敬仰,只剩下怀疑!
上官壑在这一刻,变了脸色。
上官阙眼里的杀戮凝成了惊愕。
他预感到,这一次,怕是躲不掉了!
手边的酒楼二楼的雅间之中。
秦王微开的窗户看着一切起伏发展,舒然冷笑:“本王要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雅间的门被敲响。
手下进来回禀道:“我们的人探听到一个消息,说上官二公子、上官霖曾杀官宦之家郎君,栽赃嫁祸给侯爵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