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了?”不知为何荀飞扬并未有任何欣喜。
“是啊爷!婆子说承欢姑娘退了烧,天没亮就回自己屋子了。”
“什么?”
荀飞扬似是不敢相信,向郑奇确认。
“回自己屋子了?”
“是啊。”郑奇再次确定。
完全没注意世子也暗沉的脸色。
“承欢姑娘还说……”
“说什么?”荀飞扬急迫的问道。
郑奇一怔愣。
“快说啊,她说什么?”荀飞扬再次追问道。
郑奇想我这不是刚想说,您就打断了吗。
“她……她说她回去收拾一下,再来伺候世子。”郑奇略显迟疑地回答。
“就这个事啊?”
“告诉她,让她养好再来,别传染了爷,不必着急。再说了要是让外人知道侯府还让生了病的人带病伺候,咱们侯府的面子往哪搁啊。”
啥?
别传染了你?
那你们喂药是咋喂的。
“是。”郑奇应下,又蹲下为世子绑腰带。
荀飞扬拂开郑奇整理衣衫的手,又开始说,
“你说爷把床让给她,自己都没睡好,她睡着爷的床,不好好珍惜,还半夜跑了。”
荀飞扬鼻孔朝天傲娇说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生的什么闷气。
临近中午,荀飞扬带着郑奇出了门。
策马扬鞭,沿长街疾驰,一路来到琼华楼,这是城中首屈一指的酒楼,雕梁画栋,映日辉煌。
荀飞扬把马交给酒楼的小厮,绕过一楼大厅,径直上了二楼包间。
薛执玉早已等候在此,她身着素衣,面容依旧美丽,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