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拒绝。
施海得了准许,粗硕的棍子满布着青筋就往那嫩穴里送,勾了满棍的晶莹水液,卵大的龟头马眼怒张,被细小的粉孔一点点吞咽进去。
刚进去就搔磨着嫩肉的敏感处蹭,一入到底。
菊香手扒着窗棂,身子直颤,不敢往窗外看。
小腹收紧了,内里媚肉绞吸不停,蜜液失禁一样顺着腿心流下来。
旁边的窗台大开,楼下就是宿舍楼的院子,榕树下面常有叔叔阿姨摇着蒲扇喝茶聊天,她怕被发现,身子绷得紧,刚插进去就失神喷了一次。
施海一只手伤了,没法抱她,只能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下顶得粗鲁又有力。
菊香受不住他猛兽一样的肏弄,转过身去,俯身背对他,圆白丰润的臀顶着他的耻骨,“后面入…快些…”
施泽就快回来了,得让他快点射出来。
他那处粗,后面也比前面弄得舒服些。
她的话直白淫靡,又用这样妩媚的姿态勾他,施海眼睛都红了。
啪一下拍了拍那丰腴的蜜桃,粗壮惊人的物事滋滋入了那嫩缝。
菊香身子趴在墙上,手扶着窗棂,旁边就是窗台,人只要往旁挪一点,就能被外人看见她与大伯哥偷情的样子。
紧张、刺激交迭,她被身后狂野的顶弄弄得又痒又舒服,莹白的脚尖都垫起来,臀尖被打得发红。
她觉得自己浪荡,又情不自禁用臀肉贴着男人腹肌磨。
施泽给她的性爱一直都是准备充分,浓情蜜意的,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就适合这样的性爱。
可与施海偷情的时候,他每一次都带了压抑许久的猛烈,粗鲁、青涩、暴戾、有力,因为看不见未来,每一次做爱就像要把她融进骨头里。
窗外有老爷子喊了一声,“将军!我赢啦!”
鸟儿在枝头应和似的婉转叫了几声。
菊香呜咽着,身子一抖,地上溅了几滴晶莹。
她又高潮了。
窗外响起施泽与人打招呼的声音时,施海正埋头舔吻着她的后脊,有力的窄腰耸动,全身是汗,就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