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没有吭声,目光幽幽凝视着她。
千砺站在三楼窗口说:“我没看到有纱衣。”
楚星喏闻言小小疑惑一下,早上她还看到,怎么会没有,转身亲自上楼去找。
纱衣正安静的躺在床上,保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样子。
楚星喏指给千砺看:“这是什么?”
千砺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床,如实答道:“床。”
楚星喏愣了几秒,又问:“床上有什么?”
千砺回答,床、兽皮、侧睡枕。
楚星喏再问,他就说再没有。
楚星喏拿着纱衣在他眼前晃一下,千砺也没什么反应。
就纳了闷了。
下楼,拿着纱衣又在剥麦粒的几个雄性眼前晃一下,问过以后得出的结果都一样。
什么都没有。
楚星喏有一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
来到洞外把纱衣交还给他。
“不好意思,本应该洗一下再还给你,一时疏忽忘记了。”
雄性说了句不用洗,一手接过纱衣,另一只手交出初意。
这次初意没有像昨天一样不松手,很乖的准备投入楚星喏怀抱。
一个身影比楚星喏先一步接过初意,拍拍初意的小屁股,问:“父亲在哪呀?”
眼前晃过一抹亮眼红色,她知道是鳯荛来了,只是不知道他问这话要做什么。
初意天真的指给他看:“在这。”
鳯荛又问了一些雄性其它部位,比如,手、脚、脸、胳膊等等。
初意也一一给他指出来。
看上去就像是家长在考验孩子识别能力,不过初意只是看着小,其实什么都懂、也认识。
因为他俩的互动,雄性穿纱衣的动作都放慢许多,穿好以后,他就开口告辞:“我该走了。”
鳯荛打断楚星喏的回话,问道:“脖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