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对,这才是我的床,秦淮!”路只只拽着秦淮的脖颈就要给人捞起来。
“……”秦淮没了笑意,脸色一黑起了身,“那某人半夜就别跟我嘀咕冷。”
见秦淮真的黑着脸起身下了床,路只只才发觉秦淮刚刚就是故意逗她的,连忙又拽着人的病服衣角。
“啊,不对,不对,秦淮,没要你走。”
“撒开。”
“秦淮,你最好了,你走了我半夜会冻死的,”路只只闭着眼将脸颊贴在秦淮后背,几乎是用尽了最夹最可怜的声音。
“还演,这么大空调摆设啊?”
“……”真难哄啊,改天得去找嫣嫣和小雨取取经啊……路只只咬了咬牙,脑子里只剩现世里看的胡说八道的小说,“你知道的秦淮,我自小身体与常人不同,别人都是宫寒,我不仅体寒还心寒,有一年冬天,差点就冻死了,我……”
“打住,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秦淮憋住上翘的嘴角,他要是再不拦着,很难想象路只只还能再编出什么胡说八道的故事。
“您不生气了吧?秦总,刚才心寒的差点就…”
“够了,”秦淮上手掐住路只只的两颊,“你应该不是寒,你应该是憨。”
“是吗,秦总,小路要是真的憨了傻了您还要吗?”
“我去给你找点药,”秦淮抽了抽眉角,作势就要往外走,衣角又被人拽住,这次差点把他裤子拽下来。
“好了,”路只只斜眼一瞪哼一声,“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哄人妙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把手从我裤子撒开。”
“嗷,”路只只收了手。
秦淮再次调整了下裤子。
“可以了吗,能上床了吗?”
路只只的话引得秦淮左手一顿,不知是自己脑子想的多,还是路只只有意的,怎么越听越怪怪的?
“你到底上不上啊?”路只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秦淮气笑了,“你最好是之后也一直这么说话。”
“什么?”路只只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拍了拍枕头,空出了大半位置。
“……”果然是他想多了!
……
……
两个人又“相安无事”的待在医院一周,路只只脑袋里的包终于完全消肿,视力也仅仅只有一点影响,按医生的话说就是,说不定哪天早上起来就完全好了。
说到早上,为什么俩人一起睡的,她早上总见不到秦淮呢?不过这人最近一副一脸菜色的表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