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商量。”
郁瑧冷哼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郁洧在想什么,这小子分明想趁着养病支开他,然后偷偷跑到第十八星,暗地里追捕叛军头目。
“乖儿子,好好养病。”林瓴慈爱地摸了摸郁洧的头,拉起郁瑧道:“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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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爸爸慢走。”
郁洧笑着摆摆手,两人刚走,就跳下床准备开溜。打开门,若无其事地背着手吹着口哨,没走几步就发现,背后紧紧跟着几个人。
在医院晃悠了几圈,身后的人跟得越来越紧,郁洧眼睛一转,闪身进了卫生间。
“靠!至于吗?”
看着一左一右寸步不离的两人,郁洧内心极度崩溃,上个卫生间还有人跟着,他能不能有点隐私了?
知道的是看病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守犯人!
更过分的是,除了两块甩不掉的牛皮糖,走廊上、病房周围都有人巡视,就连楼下都有人守着,大有他敢踏出医院一步就把他就地处罚的架势。
郁洧知道这是郁瑧的命令,所以也没让他们难做,每天除了吃饭散步做检查,就是呆在病房看书,以及偶尔带孩子过来看望的郁溱。
“秦戈,秦戈哥哥,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郁洧抱着查房的秦戈不撒手,“天天呆病房我都快发霉了。”
“发霉了就出去晒晒。”秦戈嫌弃地拍掉郁洧的爪子,“还有别乱叫,哥哥这称呼是文文专属的。”
“嗷~”郁洧哀嚎一声,捂着嘴泫然欲泣:“这些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滚!”秦戈翻了个白眼,“装可怜是没用的。”
郁洧估计是真的快被闷疯了,这精神状态没一天正常的。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目前看来最近一年都不行。”秦戈咧嘴笑着拍了拍郁洧的肩膀:“好好呆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一年?”
郁洧郁闷地躺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脸,这么久,死了算了。
“被子拉开点,别把自己闷死。”
秦戈叹了口气,关上门,叮嘱守卫一定要把人看牢。
郁洧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让他整天无所事事比杀了他更难受,但秦戈也没办法,郁洧这情况,放出去对别人也是一种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