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日之事足可以看到臣妾的诚意。”
曹琴默对玉隐的反应不是很满意,继续说着。“臣妾只想恢复贵人的身份,不然温宜公主在这后宫无依无靠,臣妾这个做额娘的心里也不好受。娘娘,您也是快要做母亲的人,应该能体会为人母的心酸,对吗?”
哀婉的声音确实击中了玉隐的心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曹答应,本宫虽是贵妃,可这后宫还有皇后。本宫若是能只手遮天,断然会立刻给你复贵人位份。”
“臣妾不急,只要娘娘答应臣妾便好。”
曹贵人见缝插针,以退为进。
玉隐吹了一口手里的热茶,缕缕白烟蜿蜒上升。
她故作姿态,“本宫可是有条件的,不然此等冒险之事,本宫为何要做。”
“娘娘您请讲,”曹贵人眼里尽是希望。
玉隐不慌不忙,“本宫可得罪不起皇后娘娘,若是你与她决裂,只怕本宫也保不住你。可周旋于三位娘娘之间只怕你会力不从心,如今后悔还来得及。”
“臣妾愿意为娘娘效劳,唯娘娘马首是瞻。”曹贵人说话很干脆,眼神坚定。
“好,”玉隐笑了起来,“本宫就喜欢和聪明人讲话。”
翌日,玉隐就以皇上的名义晋了余氏的位份,余常在。
从辛者库转到了启祥宫。
后宫议论纷纷。
如今这风向,明眼人都看出来,玉贵妃才是有实权的人。
景仁宫。
安陵容坐在皇后身边为其按摩。
“陵容,玉贵妃如今竟有这般手眼通天的本领了!”
皇后随意开个话题,看陵容怎么接。
“皇后娘娘韬光养晦,自然是让她们狗咬狗。玉贵妃是您的左膀右臂,陵容不敢多加妄言。”
“你倒是聪明!”皇后招呼剪秋,“去把本宫的珍藏的红玛瑙珠串拿来。”
一华丽锦盒展现在陵容面前。
开盒的那一刹那,一股极重的香气扑面。
陵容下意识举起帕子捂住口鼻。
“陵容,拿去给玉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