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黎笙闻言一愣,立刻凑过去抱着他的手迫切道:“你惩罚我吧。”
“你?”祁砚川箍起她的下巴,不以为然地嗤笑,气息倾压而来:“让你再在我高潮的时候捅我一刀?”
言罢,男人歪头松了松领带,贴到她的耳畔,语气恶劣又倦懒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下一刻,黎笙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已经被男人用领带绑了起来,还是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困在床上。
她秀眉微蹙,稍微动弹一下,手脚和领带之间摩擦的发疼发紧发胀。
男人俯下身去吻她,似乎所有的怒火都化作这个粗野蛮横的吻,带着发泄和进攻,一点点地掠夺她的气息。
黎笙差点要喘不上气,但却挣扎不了分毫,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男人才放过她。
看着男人猩红的眸光,和失控的报复,两行泪从黎笙的眼角两侧流了出来,她肩膀颤抖着小声呜咽起来。
祁砚川眸光冰冷地打量着她,纤白的指尖淡然地拭去唇间的血迹:“如果你还是学不会听话,那么今晚过后你会有长进的。”
。。。。。。
黎笙猛然起身,望着周围的静谧和黑暗,她才心有余悸地闭上眼睛,胸口还在控制不住地起伏。
她擦了擦额头一层薄汗,抬头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睡到了半夜,身旁也没有任何人躺过的痕迹。
按理来说,祁砚川早就已经该杀过来了,这次为什么连条短信和电话都没有,这倒不像是他的作风。
他和梦境里差不太多,每一次生气和发怒,她都会被他折腾的几天腿脚不利索。
想到这,黎笙狠狠锤了下脑袋。
他不来还不好吗?
但如果他来了,她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能够放她一马。
坐以待毙还是不好,思及此,她拿起手机给祁砚川发了条微信:【祁总,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等来等去,没有等到回信。
加上刚刚已经睡醒过一次,她辗转反侧已经睡不着了,没来由的就是觉得心慌发堵。
她就那么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等了将近一夜,直到手机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打乱了她摇摇欲坠的困意。
定睛一看,是韩止打来的,黎笙想也没想便点了接听。
“黎笙,祁总出车祸了,现在还在icu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