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那小心眼,看不惯帅哥,那他就不当那个烂好人,等着看某人被挫挫锐气。
肩膀被压的越来越重,秦钰垂眸瞥见宽厚的手掌压着他。
手背白皙,血管脉络分明可见。秦钰莫名烦躁,用力将手拍了下去。
用劲过大,祁厌整个掌背发麻。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鲜红的印子大咧咧躺着。
无语蔓延到脸上,祁厌抽回手。
但还算听话的压低声音:“别的事跟我没关系,再当着我的面夸其他男人,我让你横着走出这扇门。”
威胁之意十足,秦钰强忍着不翻白眼,连声应是。
台上林国栋和旁边助手,喊着显示器上面的投标价,由低到高有序念出。
祁厌歇了与秦钰的“打闹”,阖上眼静静听。
手机在拇指和食指间捏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旋转。
前三名投标价在林国栋高亢的嗓音中讲出,一句比一句大,伴随着屏幕页面的变化。
三个价格,就那么赤裸裸跃进大众视野。
第三名:投标价:1。97亿
第二名:投标价2。08亿
第一名:投标价:2。2亿
结果一出,很多人唏嘘不已。
无一不是怀疑那些有钱人的脑子被驴踢了,没有加工的土地,不说一半也有三成的概率是废地。
拿两亿多去买这赔率五五分的地,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有钱没地方扔。
有钱人却波澜不惊。
2。08是祁厌的手笔,秦钰不住地咂舌,心算那些钱够他花几辈子。
没看到身边人脸色微妙地变了。
近两年行情变差,由于圈内人那些不干不净的勾当,导致他们这些民企改革变动太多,各种设施重换新,人员整顿。
洒出去的钱,远比赚得多。
祁厌不是没计算过其他公司的财务流水,能短时间内拿出两亿的不多。本市和外市驻地的大部分人他还是打过招呼的,碍于他的面子,自然是没有人想撕破脸抢在他头上。
所以他给出的是自己最大的底线,但有人却能直接比他高出一千多万,简直让他完全想不到。
到底是谁非要同他竞争,这般大张旗鼓,就为拿下他的一单生意?
想了半天,只在脑子画上了几个名字。
第一轮竞标不显示公司负责人的名字,第二轮期间有足够的时间供其他人改变想法,继续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