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相比在他那恶臭的资本世界中,人品已经没得挑。
“在想什么?”
祁厌翻了个身,牵住他的手摁在胸前。
“没什么,我在想等你好了,那就真由不得你。”
明明是暧昧的话在秦钰嘴里,总是变了个味。
闭了眼,他准备关灯。
耳边先是一阵凉意,接着是温热的气息:“问过医生,他说我身体比任何人都好,一般来说,做这种事没什么问题。”
“……”
“所以,没关系。”蛊惑的调调,让人心动。
秦钰有些难以置信祁厌现在的大方,真的是一点都不见外。
“啊?”
带着浓郁疑问的话被重新堵住。
满室光亮。
漫长的不算顺利的前戏,秦钰然后突然止住动作,满脸歉意爆出一句:“对不起,要不今天先不……”
没等说完,自顾自就要退开,祁厌伸出手将人扯住。
“不、需要,继续。”
“可……”秦钰看着他的样子,纠结。
“你赶紧。”祁厌偏头缓了缓,避而不答。
谁都不是无师自通,放在以往祁厌是不可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但今非昔比。
只要谢霄开心,能留在身边,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未行遮掩的窗帘,注定不安分。
……
等结束洗完澡出来,已经是深夜。
看着暂且无法久站久坐的祁厌,罪魁祸首秦钰摸了摸鼻尖,坐在他身边。
“饿不饿?”两人离开医院前吃了点东西,现在早已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