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床就跪着擦地板容易吗?
说完,她眼巴巴地等着梁织的反馈,却见梁织一直盯着她看着她的膝盖,半天也没反应,眼神还怪渗人的。
吓得她赶紧把裙子放下去:“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裙子挡住了视线,梁织有些遗憾地抬眸,“看腿。”
江渺:???
梁织轻咳一声。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那样的画面会让她联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想到这里,她眸色暗了暗。
压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情绪,她笑了一声:“做什么家务需要跪着做?”
江渺含糊其辞,只一个劲的诉说自己的委屈:“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那么卖力干家务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家门口。
江渺出来得急,忘了关门,在门口便能窥见里面的狼藉。
梁织眯了眯眼:“怎么,我还得夸你?”
“……倒也不用。”江渺讪讪,小心翼翼地揪着梁织的衣角,“待会你……你不能打人啊。”
闻言,梁织被气笑。
“还有惊喜等着我?”惊喜两个字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话音刚落,里面的大黑就听见的动静,从屋里狂奔出来。
梁织:“……”
砰的一声,是梁织眼疾手快地把门关上了,将大黑隔在门内。
这是接受不了现实了?
这辈子就没见过梁织出现过这种逃避反应的江渺默默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这是我家?”梁织回头,脸上面无表情,话里倒是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那是我的狗?”
“不然呢?”江渺无辜眨眼,“总不能是我的家,我的狗吧?”
梁织板着脸不说话。
江渺小心道:“你才出差几天,怎么就六亲不认了呢?你这样大黑会伤心的。”
闻言,梁织被气笑:“这还是我的错了?”
“怎么会!”江渺立马否认,“这绝对不是你的错。”
梁织冷着脸盯她。
江渺瞬觉压力山大,但这事不解释不行,她硬着头皮道:“抱歉啊,昨天我和大黑玩得太过火了,今天起来是想收拾的,折腾了半天也没弄好。”
说着,把手递出去:“你看,我的手到现在还红着呢。”
“我是出差了三天,不是三个月。”梁织终于组织好*语言开口,“大黑就真的变成大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