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她踢了踢沙发脚,让沙发震动了两下:“你装什么睡?”
这家伙的睡眠警惕性很高。她都这么大动静了还不醒,没有受伤也没有吃奇怪的药八成是在装睡了。
可惜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太宰。
祁临只好拿来她的剪刀,故意让剪刀开合了几下发出咔咔的声音:“就让我把你的绷带全部剪掉,就从头发上的开始,到时我一个失手不小心剪秃了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她已经蹲下来假装要开始行动,太宰这才悠悠地睁开眼睛:“你喝酒了?”
祁临:“这又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太宰这个问句,让她放下剪刀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酒味很明显?”
答案当然是不。
可太宰是不会回答的:“脸红成这样,一看就看出来了。”
祁临摸摸自己正在发烫的脸:“喔。”
好像她喝酒是比较容易上脸。
人和人的区别非常之大,有的人喝了很多也不会像她这样。
太宰:“而且还喝醉了,酒量果然不怎么样。”
他这个样子仿佛自己呆在这里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祁临:“比起我醉没醉这种细枝末节,你更应该说明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太宰:“这里难道不是我掠夺过来的地盘吗?”
祁临:“什么时候是了?我还没认?”
太宰:“既然祁临不同意的话,那你是更愿意我正式地调查一下你的能力?确实是个值得记录报告的事情,说不定还能开发出祁临你想不到的能力用途。”
noooooo!
祁临用稍微喝醉的脑袋在内心世界天人交战了一下,最后还是直接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你把我的秘密当成万能借口在用吗?今天你通过这个理由随便进我的屋子,那明天呢,不行不行不行,会渐渐滑坡的。”
祁临还蹲着没有起来,摇头的时候发尾轻轻地扫过他的脸颊。
太宰伸手抓了她一束头发:“那就滑坡啊,我无所谓。”
祁临:“你当然无所谓了,我有所谓!你到底为什么要来我家,除了你其实是一只喜欢钻快递箱子不喜欢猫爬架的猫精之外我想不出来其他理由了。”
太宰:“喵。”
祁临:“???你今天真的没有哪里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