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代哥寻思一寻思,给张茅打不是打不通吗?直接拨了另一个人的号码打过去了!
“喂,哥,”
对面人在海南呢,“加代啊,你干啥呀?哥刚下飞机,还没到地方呢,你这电话给我打过来了,怎么的了?”
“哥,我这有事儿我得找你。”
“你怎么鸡毛老有事儿呢,你怎么天天有事儿呢?又怎么的了?”
“哥,我在这哈尔滨遇到点儿事儿,我这一个最好的哥们儿焦元楠,在哈尔滨因为一个工程项目的事儿,得罪对面的社会了,而且对面报阿sir了,给我这哥们儿给整进去了。”
“那社会事儿你就社会解决,那怎么整不过人家?”
“哥,你这跟社会没有关系了,现在是走白道儿了,而且对面放话儿了,说的挺难听的。”
“挺难听的?什么意思?”
“就老狂了,比你还狂。”
“你净扯淡,比我还狂,他怎么说的?”
“说在哈尔滨就是手拿把掐,任何人管不了他的事儿,在这儿他说话就好使,说我这手就是生不了这么长。”
“谁说的?”
“就对面那个人儿说的,叫什么满立柱的。”
“在哪儿呢?在没在你旁边儿?”
“没在我旁边儿。”
“你这么的,你告诉他咱不伸手,直接把脚伸过去,我直接踹他,踹他脑袋上,你告诉他,我整他。”
“哥,你看你这边有啥关系?”
“你这么的,你等我电话吧,我看看,我找一找。”
“那行,哥,我等你电话儿,这边着急。”
“我知道了,好了。”
这边撂下电话儿,代哥只能等信了,小勇哥办事儿那你就不用考虑别的了,指定是好使。
这边拿电话,有个同学在哈尔滨好像是,扒了一打过去:“喂,老曹啊,在哪呢?”
“是班长吧?是不班长啊?”
“鸡毛班长了,上学时候不你班长吗?我哪班长啊?”
“班长啊,即便我才是班长,我不也得听你的嘛!”
“那没毛病,没毛病,有事儿我得求你,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这在哈尔滨呢,这始终也没上去,我寻思给你打个电话联络联络,你拉了我一把,你这始终也忙啊,你也没功夫儿搭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