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把手扭动的声音,秦钰一整个暴起。
“我草,不是吧。”
祁厌那张让人生怒的脸,伴随着秦钰的狂吼,骤然出现在眼前。
秦钰一整个不可置信。
他刚换的新锁啊!新锁!
若不是他亲眼瞧着换锁师傅换的,真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还是该说,师傅换锁途中睡着的情况更合理。
“你怎么进来的?”秦钰见他就赤咧咧开门并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如临大敌,双手作抵御状。
祁厌目光第一时间锁住他的脸,而后垂眸。
那冷如寒冰的视线,将秦钰光溜的上身扫视的体无完肤,怒意难掩:“你就穿成这样?有人来家里怎么办?”
听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质问,秦钰啐了一口:“大半夜的谁进我家?我踏马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人傻不代表我跟你一样,”祁厌将手里一串钥匙晃了晃,又道:“发现锁被换了,我只能通过监控找到换锁师傅,问他要了钥匙。”
淡绯的红唇一张一合,语气中带着嗤笑:“你真能耐,怎么没把门换了?”
“呵呵,你当我不敢?”秦钰冷呵。
明明他才是业主,竟然就这么把他卖了!
这师傅忒没有安全意识了,下次一定要给差评。
“行,你要是不嫌烦,换一个我撬一个。”明晃晃地灯光打在祁厌可怖的脸上,嘴角勾起,笑意不达眼底。
明明是不染世俗的帅感,讲出的话却无端滑稽,惹人发笑。
秦钰莫名的没了脾气,迎着半关的窗灌进算得上温热的风,他竟不知道怎么似的,浑身过电打了个激灵。
他快步坐回沙发捞起薄褥盖上,背对着祁厌。
在这种小说世界,这种设定上,没有话语权的男人穿的少也是一种罪过,是要受人指点的。
他实在是累了,不想理论。
“随便,爱怎么撬怎么撬,别耽误我上班休息就行?”
“呵呵……”
祁厌就站那不动了,但又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笑的渗人。
良久,他开口:“你辞职报告我批了吗?离了我哪家敢要你?”
“是吗,那不劳您费心,下家早已找好。”秦钰划拉着手机,眼皮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