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那个小型的水滴状物,犹豫了一下,但直觉他们谈的是很重要的事,不然牧留笙不会是那个表情。
他最终还是把东西戴上了,然而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不是在谈论他?
漆陌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过了一会儿,楚霄霄偷偷摸摸地过来,小声对他道:漆总,我把江阅的车轮胎扎了,他绝对没有机会送牧留笙回家。
漆陌看向他。
楚霄霄又道:还把那段监控也删了。
漆陌道:多此一举,他们本来也不能开车。
楚霄霄:靠,忘了。
漆陌:车轮胎钱记得放他车上,我不欠人。
楚霄霄挫败道:我知道了。
他可算是干了件蠢事。
牧留笙结束了跟江阅的交谈,回到酒吧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兴致,他对公司那群小年轻说了句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让他们随便玩儿,完了跟公司报账。
小张问他要不要人送,牧留笙摇头拒绝了。
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看见漆陌站在他背后。
漆陌放缓了脸色,想活跃下气氛:不是说了要点我整晚?
我说话算话,你给你们经理这样说,今晚上你就可以回去了。
漆陌点点头:那好,我们一起走。
牧留笙被他自然而然的语气惊到了:谁要跟你一起走
话说到一半儿他就顿住了,因为漆陌身上的酒保服已经被换下,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肯定是他刚刚跟江阅谈话的时候他就换好了衣服,故意说这话在这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