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温暂时没有被伊丽莎白放走,不过给他换了个住处,他终于躺回床上了。
“所以这就是你去城堡做仆人的原因?”
在那之后,同样旁听了全程的伊丽莎白问她。
“家住弗拉米尔?没见过父亲?被迫来到这?”不等凯瑟琳回答,伊丽莎白死亡三问。
凯瑟琳:“!!!”
……果然谎话说多了总有被拆穿的一天,她都快忘了自己当时为了加入伊丽莎白而编造的身世。没想到后者记得这么清楚。
凯瑟琳在一开始的震惊——她爹真是越挖越有,到嫌弃——为什么要和亚历山大扯上关系?!
再到现在的茫然。
她一直把这所谓“命运”的推动看作一场游戏,只要解开谜底就能回家。或者说她总在这样欺骗自己。毕竟如果真切地把这里看作一个永久真实的世界,那未免太绝望了。
可现在,凯瑟琳感觉这个游戏好像被她走到了尽头。而自己还没回家,这种感觉真糟糕。
“抱歉。”她疲惫地对伊丽莎白说道。
后者拍了拍她,也不再追究。
过了一会儿。
“伊丽莎白。”女孩的声音响起。
她听到凯瑟琳郑重地问她。
“你有思考过人生的意义吗?”
伊丽莎白:“……”
这小鬼受得打击太大,终于疯了?
第62章听到凯瑟琳过于哲学的问题,从来都是说干……
听到凯瑟琳过于哲学的问题,从来都是说干就干的伊丽莎白狠狠敲了几下她的头。
“嘿!我说真的!”凯瑟琳抗议。
“那你以为我们一直在做的是什么?”红发女人反问她。
确实,伊丽莎白一直以来的目标从没变过,她刺杀威尔弗莱德,勾结安娜,刺杀亚历山大,给凯瑟琳打配合袭击陵墓,救下各种因为巫术而上了绞刑架上的人。她还拒绝了各种贿赂。
似乎都是为了对抗贵族们对巫术的随意审判。
她似乎毕生都致力于一件事。
“可是那些人是杀不完的。”凯瑟琳语气低落。她在这个世界的游戏进入了死胡同。
她的头发这时候已经恢复了红色,从光线不好的马棚出来后,凯瑟琳解释说这是因为瀑布的水。还是冲掉了她的染发剂。
“他们总是在那里。”
即使换了张脸,但仍然做着同样的动作,嚷着同样的口号,责怪同样的事,然后烧死不同的人。
“那我们也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