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想你想得快疯了……想着那天的事……”
反反复复的进出摩擦,抵着敏感处研磨,快感如滔天洪水:“你怎么能这么湿……”
好爽……好累……
“真的被插坏了……不、嗯……!”
空睨着脸上挂了彩却依旧冷艳夺目的邻居家少年,一时心头不爽——明明是脸上受伤,怎么跟“破相”一点关系都没有?
紧窄的劲腰上缠了纱布,却从腰侧隐隐探出来一只精致的小蝴蝶结。那是妹妹的作品,每一次为他换药都会留下。
魈坐他面前,低着头沉默不语。
金色头发的少年臭着张脸,语气不善:“今天我来给你换药,荧说她来不了了。”
“我没事。”
他嘲讽道:“荧来了你还这疼那疼,我来了你就没事了是吧?”
魈一声不吭,扭着头的样子尤其让空火大。
“她怎么了,怎么来不了。”
魈居然还敢问这种话,还敢当着他的面问,当他这兄长是死的?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他好像早就坐不住了,伸手一把揪住了魈的衣领,目光尖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收起你那些没必要的在意和关心,荧不需要你。”
蝶翼般的乌黑长睫止不住地颤动,空看见他的视线四处游离乱晃——他一定是在心虚。
“我……”
仗着自己有一张好脸蛋把荧勾得五迷三道,到最后居然把她哄到床上去了!
谁知魈停顿片刻,抬眸毫不退让地直视回去:“……是我需要她。我喜欢荧,我喜欢她,我会一直保护她。”
“即使你是荧的哥哥,你也没有权力禁锢她的自由。”
她在他怀里急促呼吸的样子,那些活泼的、温柔的神情,第一次看见她身上陌生痕迹时的心酸妒意,第一次知晓她不得不委身屈服于心思歹毒之人时的急切心痛——她在自己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太过于鲜明深重,魈心里明白自己是非她不可了,早已沦陷得难以自拔。
“我没有?我没有你就有了吗!”金色头发的少年目眦欲裂,双目喷吐出忿恨的火舌。“你对她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急于排除异己的色狼。”
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
罢了,毫无理由的指控,他只是恼怒荧与自己的亲密而已。对于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魈感到不思其解,他悄悄摸上腰侧她在纱布尾端打上的蝴蝶结,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腰间的温度。他有点想见她。
要是空知道了还有更多人对荧有不该有的心思,只怕会更疯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