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不服管教,还在被调|教……”
“在哪儿?”
“奴不知……”
沈渊手瞬间攥紧,美景胸口不住地起伏,艰难地去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沈渊猛地把他摔向对面的墙壁,等着他开口。
“三天后就是重阳节了,南伶馆会举办赏菊宴,也是几个尚未出阁的小倌儿竞选花魁的盛宴,良辰必然会在里头。王爷,您可以那个时候来找他。”
沈渊眸底裹挟着几分寒凉,道:“谅你也不敢欺骗本王!”
美景瘫软在地,泪流满面:“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沈渊扔给他一锭银子,转身下楼去了。
那王书翰见他要走,赶紧跟在他后头。可是沈渊如今伤好,他却浑身疼痛难忍,跟了半截楼梯,就把人跟丢了。
“哇哇哇哇哇哇……”他气得要死,在楼梯上跳脚,骂也骂不出来。
他这副样子,也不敢回家,想来想去,往席家去了。
这一身伤,是因为子桓受的,总得让他看看。
更重要的是,他要去告那秦小王的状!
那个狗男人,绝对不是良人!在馆里有相好的不说,一言不合还打人!瞧他打起人来那样子,简直就是个疯批!
子桓哪里能受这罪!
三公主女儿家,香香软软的不好吗?
要这疯批?
子桓的脑子指定是出了问题!
不行!他得去点醒他!
为了让席玉见到疯批真实的样子,王书翰连下巴都没接,忍着钻心的疼,往席家去了。
马车行到席家门口,王书翰一掀车帘,就见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
一个人影,坐在席家大门口的台阶上,蜷缩着身子,像条被人抛弃的小狗,看着孤单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