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口回绝:“那可不行,我得亲自去看,要是他买的药不好,没用怎么办?”
是个不依不饶的性子,宁绝佯装无奈:“可宴席未散,我们暂时怕是走不开。”
“没关系啊,我等你散席后呗。”
她抬手指向天乾,一张俏脸笑靥如花:“反正你得对我负责。”
天乾整张脸的黑了下来,宁绝急忙打圆场,对那女子道:“姑娘若是愿等,我们自然无话可说,不过,只怕到那时候,你额头的伤也用不着涂药了吧?”
她额头虽然有些红肿,但谈不上多严重,晾上几个时辰就消了,所谓用药,不过是她故意缠着找的借口而已。
被看透心思,女子没有半点窘迫,反而眯了眯眼,假笑道:“说那么多,不就是想逃避责任,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
“姑娘误会了……”
“那不然是什么?”
女子打断他的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反正你就说负不负责吧。”
宁绝不语,静静看了她许久,最后,他点了点头:“负,当然负。”
既然她上赶着找上门,那不如了她的愿,岂不是辜负了她的好意。
得到满意的答案,女子又笑了起来,白皙的脸上一片欢喜:“那好,等散席后,我在门口等你们。”
她开心极了,蹦蹦跳跳正要走,又好似想到什么,转过头问了一句:“对了,我叫吕若素,你叫什么?”
“在下宁绝。”
“宁绝……”
吕若素重复一遍他的名字,随后双眼弯作月牙:“我记住你了,宁绝。”
虽然是她最不喜欢的书生模样,但她记住了他,一个很好说话的小白脸。
宁绝勾了勾唇,看着那倩影消失,眼里温和不再,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算计。
“公子。”天乾轻唤。
宁绝看向他:“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了主。”
天乾摇头:“公子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属下并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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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肯定是有的。
“她是吕府的小姐。”宁绝双眼变得深沉:“将来或许有用。”
他们势单力薄,要想拨动燕王这棵大树下攀枝错节的根茎,那就不得不利用一切与之有关的人和事,一但他优柔寡断、心慈手软,那最后死的绝不止他一个,还有他身后的五千人。
再次回到宴席上,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不多时,吕怀回来了,他站在吕伯温身侧,说了句“开宴”,一群花花绿绿的丫鬟就端着鎏金托盘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