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来了吗?”
黄公公闻言赶紧出去看情况,结果方迈出御书房,就看到二皇子朝这边来了。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太子殿下。”
二皇子跪在殿中,腰背笔首,面色平静。
看到二皇子的那一刻,盛明诚瞬间激动地呜呜乱叫,那血色眼睛里的恨意瞧着让人心惊。
雍帝一个眼神,黄公公立马上前取下了盛明诚口中的汗巾,怨恨至极的声音便响彻御书房。
“沈元白,你把我庆国公府害得好惨啊!你这样的贼人,竟然妄想做我大雍朝的储君!你做梦吧!”
黄公公眼看盛明诚说得差不多了,立马又将那汗巾塞进了他嘴里。
这时候雍帝垂眸望向殿中的二皇子,沉声问道:“老二,你有什么话要说?”
二皇子行了一礼后,不紧不慢说道:“回父皇,盛明诚是在污蔑儿臣。”
雍帝挑了挑眉,“哪句?”
二皇子平静答话:“全部。”
“盛明诚说儿臣早知春闱舞弊,瞒而不报,儿臣怎么可能知晓如此私密之事,之所以同他示好,是为了盛家小姐。”
“盛家小姐?”雍帝面露不解。
二皇子一脸坦荡地点了点头,“半年前盛家小姐遇险,儿臣碰巧救过她一次,故而”
二皇子突然垂首,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微红的耳根。
“父皇,儿臣同盛明诚来往,只是想借此了解一下盛小姐的近况,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乔忠国静静站在一旁,听到这里,连他也不得不慨叹一句二皇子的城府和心机。
盛明诚的所有指控中,只有二皇子与他见面示好一事是有证据的,偏偏二皇子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少年慕艾,只是打听消息,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怎么不行呢?
这边二皇子继续说道:“至于盛明诚说儿臣抢了名单,儿臣敢以性命起誓,那名单绝对不在儿臣手中。”
“还有谋夺储君一位,这句话更是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