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马队急忙朝身边的王源喊,激动的嗓音都变了形:“让降雨车开炮!”
。。。
青峰塔只有五层高,外表看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塔,里面却别有洞天。
塔内空间不大,但从上到下各方各面都贴满了金箔,微弱的烛光在金箔的反射下,闪着耀眼的金光。
秦朗紧跟在常道爷身后,倒想看看他口中的神迹。
大门随着秦朗的进入而自动关闭,他心下一紧,暗自留了个心眼,把自身警惕性拉到最高,随时准备面对有可能出现的攻击。
空气中,一股迷醉的香气袭来,带着荷尔蒙的躁动,让秦朗莫名的感到一股燥热。
远处隐约有男女调笑声传来,似有似无的音乐勾动着心弦,让人忍不住陷入这快乐的温柔乡。
常道爷停下脚步,微微侧过身子,脸上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看向秦朗。
“秦朗,你内心最深处最真实的欲望是什么?”
话音刚落,周遭亮起暧昧的灯光,秦朗看向常道爷身后。
无数男女裸露着身体,在酒池肉林中尽情欢愉,他们尽情放纵着自己的肉欲,脸上带着陶醉的潮红。
他们在靡靡之音中缠绵跳舞,又在酒精的麻痹中沉沦。
他们翻着白眼死去,又空虚迷茫的醒来。
常道爷满意的看着这一切,闭上眼深深嗅着空气中那醉人的荷尔蒙,陶醉的张开双臂仿佛得到巨大的满足。
“你看,他们多开心,曾经的他们困在城市里,找不到存在的感觉。”
“但当他们放弃身上的枷锁,终于在肉体的快乐当中找到了存在的证据”
常道爷像是在解说一件艺术品,见秦朗沉着一张脸没有搭话,常道爷轻笑一声,带着他上到第二层。
第二层相比于第一层要小很多,但这里的人却一点也不见少,他们或拿着锤子,或拿着斧头,一下一下劈砸着墙壁上的金砖。
贪婪着把所有的金块据为己有,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一些人把砸下来的金块堆砌放在另一边的墙角,却又被那边墙角的人同样的方式砸下来,又碓回这边。
循环往复,两边一直砸着金块,却攒不下一点。
“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发明就是钱,人们为了它扭曲了自己的本性,不知不觉就被控制住。”
常道爷惋惜的看着第二层那些为了钱拼命的人们,他们仿佛不知道累,一刻不停的砸着金子,却又一无所获。
“所以你让他们到最后都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