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瞅准时机,打开门对着感染者不断喷干粉。
感染者呼吸不畅,不由得后退几步。
“快跑!”
许哲大声喊道。
我和晓雨趁着感染者挣扎的间隙,迅速跑出实验室,向刚刚的细胞观察室狂奔。
许哲也丢下灭火器,飞快跟了上来。
来到细胞观察室,我疯一般地将实验桌拖过来,扶着晓雨爬上通风口。
“许哲你快点跑!!!”
我焦急地看着外面飞跑的许哲喊道。
没几秒,许哲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我迅速关上实验室门。
“你快上去!”
我托着许哲,晓雨在上面拉,很快将许哲也拉了上去。
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四五个感染者,实验室的门砰砰作响,似乎随时都会被攻破。
我跳上实验桌,许哲和晓雨迅速将我拉了上去。
实验室门也到了极限,感染者破门而入,疯狂向上涌来,所幸实验桌也被他们撞倒,只能在底下不断嘶吼着。
很显然,它们不会将桌面摆正然后爬上来,他们的大脑不足以支持它们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有惊无险,我们平安拿到了抑制剂。
会公寓楼的路上,一切都很安静,视线之内偶尔看到几个感染者。不过只要不引起它们的注意,我们仍然是安全的。
而且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感染者在没有猎物的状态下,会进入一种类似「挂机」的状态,它们会尽可能保存能量。即使我们近距离靠近,甚至发出一些小的声音,它们也不会忽然暴走,依然保持「挂机」模式。
他们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行,甚至在不必要的情况下也降低了五感的灵敏度。只有它们明确接收到猎物的信息才会暴走,比如大声的吼叫,或者看到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诸如此类。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即使对食物需求庞大,他们也不会互食同类。
也就是说,它们有辨别同类的方法,但是不太可能通过视觉或者听觉进行区分。
那最有可能的,也只有嗅觉了。
如果假设成立,那感染病毒后的人体应当会释放出某种特殊的信息素,感染者可以通过此识别同类。
在自然界,通过嗅觉区分同类的动物有很多,小到蚂蚁,大到一些哺乳动物。
这种状态下的感染者,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人类了,他们完全失去了人类的情感和理性,仅靠着野性和猎食的本能维持着破败的肉体。
不会有特效药治疗他们,它们的大脑长期供能不足,恐怕大部分组织已经不可逆地坏死,因为神经元细胞是无法再生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前打疫苗,任何传染性疾病都是防大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