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身这种自己身无长处,却要带着这个宛如聋子,哑巴,傻子的孩子上节目?
等同于告诉天下人,她是个为了名利不择手段,居心叵测甚至枉为人母的废物。
那虞雅柏用心不可谓不毒。
可惜她楚太后来时已晚,人被饿了两天,还受了顿打,正躺在医院病房里。那虞雅柏早已从她手里偷走了印章和身份证明,代她签了合约,为避免她醒来时反悔,还特意定下了最高程度的违约金,借此威胁闵静,说要不想上节目丢人,就签下离婚协议书。
现如今这人成了她了。
离婚她倒是不憷,非但不憷,甚至迫不及待,她又不是原身,还能稀罕那种狗男人?
就是那本该属于原身的闵氏集团,她撒不开手。
万贯家财可不只是轻飘飘的四个字。
她有能力到哪都活得漂亮是一回事,抢都不抢就放弃这大笔家财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况她凭什么要放弃?
就算她不是原身,她也姓闵,难道不比那姓沈的渣男更适合继承闵家集团?
不过老天似乎就喜欢和她开玩笑。
就在闵静苦思冥想要如何从渣男手中夺回闵家产业时,意外发生了——
“谁来过?”
院门关上的声音唤回了闵静的思绪。
她抬眸,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近。
他很高,用两千年前的话说,至少八尺往上,用这后世的话来说,绝对一米八往上甚至接近一米九。
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肩膀很宽,很有气势。
脸庞有些普通,五官并不算俊朗,唯独一双略显狭长的眼眸格外与众不同,眼神锐利得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好俯冲狩猎的鹰。
搭配浓密的剑眉,说不出地英姿勃勃。
闵静却没好气:“节目组的人。年纪轻轻不学好,十句话有七句都在给老娘挖坑,要不是老娘警觉,明天公司的股票就得跌停。”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白了男人一眼:“真是没用,区区一家公司都管不好。”
沈延挑眉:“我都说多少次了,他是他,我是我。你要这么说,难道先前主动招赘,引狼入室,识人不清的闵静,也是你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