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刘瑶高举双手都想要高歌一曲了。
周围人目露诧异地看着她。
刘瑶淡定地向大家挥挥手,“你们就当我有病吧!”
刘彻太阳穴青筋已经开始跳动了。
众人:……
“哈哈哈!小公子刚才说的着实精彩,陛下若是在跟前,一定很开心。”卓王孙乐呵呵地看向刘彻。
刘彻扯了扯唇角,敷衍地笑了笑,大手毫不客气地给拍了刘瑶脑门一下。
不就是今天不放心她跟了过来,就这般记仇。
他若是小心眼,阿瑶此时的心眼比他还小。
“干嘛!”刘瑶捂着头怒目,她明明“先抑后扬”了。
刘彻冷哼道:“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
刘瑶见状,瘪嘴不理他。
卓王孙见刘瑶生气,思索片刻,从腰间解下一枚澄如春水的玉蝉递到刘瑶面前,“小公子莫气了,这枚小玩意送给你逗乐。”
刘瑶:……
“只送礼?”对于老人家的礼物,刘瑶还是敢拿的,肯定没什么狗血情缘信物掺杂其中。
卓王孙笑道:“小公子高兴就好!”
刘瑶见状,拿起玉蝉欣赏了一番。
许多人喜欢玉蝉,以蝉的羽化来比喻人能重生,她的经历也如蝉一般吧。
刘彻:“老先生既然送了小儿玉蝉,这次就不必太过谨慎,尽可畅所欲言,我也想知道老先生对陛下的看法。”
刘瑶扭头翻了一个白眼。
才一次啊!
就看卓王孙敢不敢了。
不过他作为首富,应该不缺钱吧,眼巴巴地送上门,难道有大麻烦了。
卓王孙闻言,怔愣片刻,笑容减淡,片刻后,他长叹一声,“匈奴为恶,危害大汉,势要根除,老夫也赞成,但是……”
刘彻扬了扬眉梢。
刘瑶:……
正所谓,“但是”之前的话都不重要。
刘瑶默默扯住了刘彻,防止他暴起。
当然她觉得,阿父的自控能力还是不错的,最起码被汲黯经常骂,也甚少指着他的鼻子骂回去,面对面前这位七老八十的长者,他应该不会冲动。
卓王孙:“自古以来打仗,需要耗费钱财万万,尤其匈奴,陛下从登基以来,数次攻打匈奴,征讨匈奴,就要大量养马,长安附近喂养的马匹就数万,而且陛下给与投降的匈奴优待,用一国之富供养他们,普通百姓却要承受一天比一天重的赋税,卫公子,你见过陛下,他可曾去民间问问他的百姓有多久没吃饱了。”
刘彻则是笑了笑,“你一个巨富,从你指尖漏出来的一点东西都够上百百姓吃饱,现在说起陛下来了,卓王孙,幸亏陛下不在这里,否则你这说这些话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