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宝胡乱摆着小手,哽咽呢喃:“麻麻……麻麻……怕怕……”
乔乘帆立马握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爸爸在这里。”
政宝还在胡言乱语说着话,乔乘帆有些听不清,只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叫“妈妈”。
政宝的呼唤和哭声撕心裂肺,乔乘帆心口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撕开,扯得生疼。
乔乘帆握住政宝的手,政宝手心发烫,他的心也跟着揪起。
等雷声息了,政宝才又睡过去,高烧还没有退。
就在这时,乔乘帆忽然在听到病房外走廊上有人走路的声音!
政宝住的是单层单间,闲人根本不可能放进来!
乔乘帆提高警惕。
“哒”一声,政宝病房的门把手被旋开,有人进来了。
谁来了?!
乔乘帆刚准备站起身,来人已经推开房间的门。
不是别人,是叶佳期。
见是母亲,乔乘帆松了一口气,但双目猩红,带着憔悴的红血丝。
叶佳期穿着一套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的连衣裙,肩上披了一件薄外套,她刚刚结束国外的旅行。
行程前一天乔斯年才告诉她关于政宝的事,她匆匆赶回来,却听说政宝发烧来了医院。
叶佳期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孩子,心疼地弯下腰,轻轻抚摸政宝的脸庞。
这小孩眉眼和乔乘帆小时候像极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很是可爱。
这会儿政宝发烧了,吊着点滴,叶佳期满眼怜爱。
她在电话里将乔斯年数落了一通,这么大的事,她竟然才知道。
某人自然觉着委屈,说是不想耽误她在国外的行程,想让她好好放松放松。
自从乔乘帆出事后,她没有一天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直到乔乘帆回国,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久久无法平息。
她的乔乘帆真得回来了,还好好的,还记得她。
五年了,她整整五年都没有能安心,直到那一天,她才安安稳稳睡了一个踏实的觉。
乔乘帆回来后入主乔氏集团,像以前一样工作、开会、谈商务,他变得愈发沉稳,短短几个月,业绩很是可观,再不像五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