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心善,孙某牢记于心。”
孙御医诚声应下,但他看了眼站在徐年身后的张天天,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只是徐国公,这……这医道虽非修行大道,却也博大精深,不是胡乱将数十味药材煮成一锅就能成方,还是得先熟药理研究古方,循序渐进方可自行配药,否则这药毒难辨,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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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诚心的。
孙御医不想看张天天误入歧途。
张天天刚刚才觉得看这老头顺眼了几分,这会儿是又不怎么顺眼了,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不过她也仅仅是用这么点小动作,来表达自己的不屑。
徐年知道张天天从不解释自己家传师承,便也没开口说明,只是笑了笑。
毕竟孙御医这也是好心了。
大夏新帝宴请了徐年和张天天,而在这顿宴会之后,徐年陪着张天天在安封城街道上逛了逛,太阳西行时两人也御空飞向了玉京城,回到百槐堂时也不过是夕阳时分。
与此同时。
安封城里的孙御医们面对着大锅里熬剩下的仿佛是灶锅烧焦之物,都有些到底是浪费了珍贵药材的无奈,但是见过“该死药”的王治象却是喜上眉梢,当即装了一点锅中黑粉,带上孙御医他们去了不死刺客的牢房。
化在水中。
一泼。
早已不成人样的不死刺客彻底化作一滩血水。
“孙御医,这下你们知道这药是做什么了的吧?”
大夏御医们震惊不已,他们也被朝廷派来研究过不死刺客,但全都束手无策,认为这不是药石可解,结果现在却被打脸了。
之前对那位小姑娘有多少腹诽,现在脸就有多疼。
王治象又问道:“所以,你们帮着配药打下手,可有看出什么门道来?”
孙御医苦笑着摇了摇头:“王大人,我等学医不精,学医不精啊,有愧于朝廷……”
若是看出了门道。
他们当时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在陪小姑娘胡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