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应轩窗通知及时,现在,山洞中仅仅是有一条蛇,这条蛇比较小巧,此刻正缠在大白鸟的身上,嘴巴深深扎入大白鸟的脖颈中。
几乎是半昏迷状态的大白鸟撑着翅膀,仍在抖动挣扎。
“放开我哥哥!”
松飞身上前,发狠一嘴咬断了蛇,月也即刻上去撕扯,片刻,这条蛇就碎成了几段。
应轩窗在大白鸟的毛里面拨了一圈,看见了一对已经变成深紫红色的牙印。
看来兽人的皮肤非常坚韧,蛇是咬不穿的,应轩窗松了一口气。
月和松把蛇大卸八块后也变成人形,和他一起扒着看。
“咕”
族长从喉管中呼噜了一声,像是在说自己没事,但他的弟弟们却一个个扯着他的羽毛扒来扒去,他微眯了一下眼睛,看起来颇有些无奈。
“这蛇还是小蛇,牙也不尖,要不然我隔老远就能闻到它身上的臭味的。”松揉揉鼻子,说:“那些大蛇估计就是在山后,准备等这条小蛇咬死大哥后一起搬走尸体的。”
“但一次进来这么多蛇,我们巡逻的兄弟怕是凶多吉少。”月将大哥的鸟毛捋顺,说:“如果大哥挺不过来,我们就搬走吧。这块地方太好,我们守不住的。”
松想要说什么,半晌也只是勉强一笑:“那是当然,虽然我们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我出去帮其他人忙去了。”
——大白鸟身上已经有些变凉了。
应轩窗担忧地围着大白鸟转圈,看着他的伤口,那伤口撕裂了表皮,裸露出红肉和森森白骨。
但他的身体明显是非常强健,如此宽大、放置数日的伤口,仅仅是周围的肌肤有些泛红化脓,肉依旧鲜红,如果他能得到医疗,想必会好得很快。
趁着部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应轩窗又找到了那片山藿香,这次他拖着“一大把”走进了山洞中。
兽人和蛇群之间的斗争已经结束了,不少蛇尸堆在了广场中,月仍旧守着哥哥,松比应轩窗晚到几步,身上带着水腥气和血腥味。
松受伤了?
小猫深知不该,但仍旧大喜,甚至围着松转了一圈确定了这个消息。
“干什么呢?采这些花又是干什么呢?围着我转圈干什么呢?”
“踩到你怎么办呢?”
松蹲下来拍拍小猫头。
小猫当着他的面狠狠啃下一口藿香,开始扭曲着脸将藿香嚼成草糜。
“诶诶诶,这草可不好吃!”
松把受伤的手凑到猫面前,没想到被涂了一手藿香草糜。
“你这臭幼崽!怎么能往大人身上身上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