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你这个秃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你居然唆使奶团子剃度,她一个三岁半的奶团子,她知道剃度是什么意思吗?”
“黑心肝的老秃驴,我卸了你!”
陈建涛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凶猛扑过去。
奶团子:“哎?”
还处在被奶团子自己薅秃了自己头发中大脑一片空白毫无防备的海明被他一脚踹进了旁边排水沟里。
“嗷!嘶!陈建涛你发什么疯?”
陈建涛跟着跳下去追着打。
“我发什么疯?老子打死你个不讲道德的!”
“贫僧什么时候不讲道德了?”
“陈建涛我警告收手,不然我还击了!”
“哦豁!老子怕你还击?你打啊,你不还击老子瞧不起你!”
“贫僧……嘶……贫僧……陈建涛你属狗的,还咬上了?”
……
奶团子甩着萝卜腿狂奔过来,趴在排水沟旁大喊。
“陈伯伯,大师你们不要打了!”
“打架不对!别打了!”
……
没人听她的!
陈建涛血气上涌,恨不能弄死海明。
毕竟他不将海明打个半死,霍沉令估计会直接将他送去火化!
至于旁人说什么,奶团子在喊什么,都不重要!
奶团子不能没头发!
必须要在霍沉令赶来之前让狠狠暴揍始作俑者海明一顿,这是自保最好的手段!
至于被打的海明,他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不道德了。
但他是出家人,慈悲为怀惯了,嘴上说着要还击了,每次都手下留情。
一口一个贫僧,每次想问原因,都被陈建涛大拳头招呼过来。
两个都是壮实大个子,排水沟不算宽敞,但非常深,两人掉进去,上不来下不去,乍一眼看过去,打的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