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生把她按倒在炕头,顺势拉了旁边的油灯。
李冬生摸到她棉袄底下自己那件秋衣改的小褂,手法娴熟的捋了下来。
“你讨厌!”
外头北风卷着雪粒子扑棱窗户纸。
灶坑里柴火噼啪炸响。
震得墙上的灰簌簌地抖。
……
……
鸡叫三遍时,李长贵掀开了儿子炕头的棉被。
寒气裹着雪粒子扑进来,惊得李冬生一个激灵坐起身,后腰顿时酸得直抽气。
"快起了!日头都晒腚沟了!"
见儿子裹着棉被蛄蛹,李长贵伸手就掀被角。
李冬生一骨碌坐起来,后腰眼酸得直抽抽,龇牙咧嘴的。
“昨个跟你说今儿早点起,还要我来叫,冬生呐,爹可得说你两句,你这都还没娶媳妇,都开始赖炕头了,那可不行啊!”
李冬生睡意朦胧的摆了摆手。
“知道了知道了爹……这不是起来了吗,你们先吃着,我穿衣裳。”
李长贵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李冬生活动了一下腰,昨夜似乎战况有些过于激烈了。
这唐素君平时看着端庄矜持,李冬生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方面她居然会这么猛烈。
哪怕是他这种前世总去温暖女邻居的隔壁老李,都有点吃不消。
看来以后要多节制一点了。
不然没等结婚,自己都快被吃干抹净了,到时候“交不上公粮”了。
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之前那些个虎鞭鹿鞭啥的,送过去都让领导们抢着要。
他还当人家馋肉呢。
这会儿摸着自己的腰子,他总算咂摸出滋味来——这玩意儿可比十全大补汤还金贵。
以后打到猎物了,可得先把这玩意给自己留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