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呼之欲出。
奥兰德警醒地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您。”
魏邈问:“不觉得这个事实很荒谬吗?”
——楚越,竟然在奥兰德手里。
这个时候纠结剧情的次序已经没有意义,节奏早已全盘打乱,魏邈也不清楚奥兰德对楚越是个什么看法。
奥兰德又摇了摇头。
他仿佛变成指令被打断的机器,只能输出最简单的结果。
窗外霓虹闪过。
魏邈很难描述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触,只觉得复杂难言,他没想到七年后,能够从这个世界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汇,就连他,都已经很少再回想。
尘封已久的回忆,拂去灰尘,历历在目。
同胞吗?
他没想过,奥兰德会挖得这么深,再这样下去,似乎底裤都要被扒完了。
他问:“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近。”
魏邈没有说话。
他将挽起的袖口放下,站起身,为自己倒了杯水,有些疲倦:“好,先这样吧,我去睡觉了。”
他承认自己蚍蜉撼树,妄图和奥兰德和平离婚。
奥兰德同样跟着站起身,他拽住雄虫的衣角,低声唤了一句:“……雄主。”
魏邈转过脸:“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柏布斯先生,请自便。”
·
维恩醒来的时候,看到雄父坐在阳台旁边看书,魏邈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挺拔的身姿被毫无保留地被勾勒出来,他只睡了三个小时,生物钟便自动将他唤醒。
维恩嗷呜一声扑到魏邈怀里,扬起一个笑容:“雄父,早上好呀!”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雄父了。
魏邈笑着接住他:“早上好,维恩。”
他捏了捏维恩的脸肉,说:“维恩好像瘦了。”
“没有呀。”维恩摇了摇头。
他好奇地环顾四周:“这里就是雄父的新家吗?”
“对。”魏邈说,“所以我们要先去刷牙。”
“……好吧。”维恩问,“你有我的牙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