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目前为止,林柒从心里一直想做的是奉公守法好公民。你问她为什么不爱在西北待着,真的是因为怕最后燕王上位后猜忌于她?
其实也不完全是,这货纯是受不了大西北的荒凉,和现代一些人一样,喜欢苟在一线城市,哪怕是边边角角都行,但得离繁华热闹太平的地方近点,不然说句不好听的,你让她去中绚边镜,中印边镜那样的地方当个省长她也不开心!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爱国思想不是没有,只是没那么高。
三人溜达到城东的饭馆,林柒一看牌匾,上面写着四季阁。商客云集进去后也没要包厢,就靠窗的地方坐了个方桌,林柒也没让那两个孩子站着,摆手让他们坐下,三人要了六个菜,林柒叫了坛酒后。
胡昊转悠着耗子眼,谄媚的笑道“柒爷,咱们能不能也喝两口……”用手比划着“就这么一点点儿,嘿嘿,尝尝……”
林柒一巴掌将他的手打下去笑骂道“你个挫货,才断奶几天,毛都没长齐还想喝酒?!赶吃你的,吃饱了回去撒尿和泥玩去吧!”
暴孝民抿着嘴儿偷笑,胡昊人小鬼大,总想试点儿大人做的事儿,活该被骂!这边半坛酒还没喝完,就见总督府的下人来找。
见过礼后,上前在林柒耳边低语一阵,林柒疑惑的看着这人,押了口菜咽下去后才回“啥意思?”
来人低声道“我们看了令牌,确实是京官,这人说是梁相门下的门人,来替梁相传几句话,此刻人就在府内,大人您看?”
林柒冷哼一声“我看个鸟儿都不看他,让他干干着去吧!娘的,一个卖国贼,国之蛀虫,无耻之徒,我不去看都知道,那王八蛋贼眉鼠眼,人嫌狗烦,卧槽的,辣眼睛!你们去给我把他砍了……”
来人顿时吓的扑通跪在地上,心中暗暗叫苦,大人您是疯了吧!梁相派来的人,你不去看就算了,还要把人砍了。到时候您拍拍屁股走了没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暴孝民不知此刻该如何处理,胡昊起身笑着将跪下的人扶了起来,对林柒道“柒爷,都是群狗腿子,何苦跟他们置气,这人您不愿意看,我就找人去找发走就是了。
至于砍了他,倒不是咱们没那个实力,实在是砍这么个东西,对咱们名声不好啊!您想两国通信,不斩来使。
您这上来就把那王八羔子砍了,这好说不好听不是?!”
林柒看着胡昊这个人小鬼大的样子,不由得气笑了,一仰头将酒喝完,起身道“你们留下来吃完回去,不着急。我这就去会会梁相爷的这个狗腿子!”
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等她一走,来报信儿的人才松了口气,对着胡昊跟暴孝民抱了抱拳,真诚的说了句“多谢胡小爷,暴小爷,这情,小的记下了,日后有什么用得着小人的,您二位只管言语。”
胡昊摆摆手这人走后,小哥俩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盯着旁边林柒喝剩的半坛酒,嘿嘿一笑,胡昊赶紧将酒倒出来两碗,两个人碰了一下,喝完还咂吧咂吧嘴。
“就这味儿,嘿嘿,真好喝!孝民哥,咱们再要一坛吧!”胡昊意犹未尽的对暴孝民说。
暴孝民嘿嘿一笑“我这出门出的急,没带银子,这能挂账不?”胡昊不摆手“挂啥账?我带着呢!小二,再来一坛!”
暴孝民拿过酒坛,又倒出两碗“小昊,可不能贪杯啊!咱们出门办事,特别是给柒爷办事,可不能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