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妈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噗嗤”的窃笑声此起彼伏。
何雨栋冲着大妈们礼貌地笑了笑,径直回家去了。
路过前院儿,刚好碰上三大爷阎埠贵。
“二栋,回来啦?”
“嗯,三大爷好。”
看见何雨栋手里拎的白条鸡,他眼珠儿一转,心里就开始算计。
阎埠贵这辈子都在算计,粘上毛比猴都精。
过年的时候,家里吃花生,都是他拿着大铁勺子,挨个儿分。
听收音机的时候,也是把声音调到最小,放到耳朵边儿自个儿听。
儿子让他把声音调大点,他嫌调大声儿费电多,管儿子要电钱。
说起来,阎埠贵是个小学老师,一个月工资也有四十多块。
三大娘不工作,他一个人养家,三个儿子,一个姑娘,能工作前,全家就指着这四十出头的钱。
养家,不容易。
但你不容易,也不该算计别人的东西啊。
他家大儿子阎解成,也已经结婚了,娶了个叫于莉的姑娘。
这姑娘一身雪白的肉皮,盘靓条顺的。
不过,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于莉也是个算盘成精的。
这一家人啊,都是这个德行,谁给好处,就往谁那边偏。
“二栋啊,晚上来我家,咱们爷俩整两口?”
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地和何雨栋搭茬,实际上就是盯着他那只鸡了。
何雨栋笑笑:“三大爷,我买这鸡是给我自己补身体的。我下个月可是要跨考六级钳工呢,晚上得学习,您想喝酒啊,找傻柱去吧。”
阎埠贵悻悻地扶了扶眼镜。
以为他没想过吗?可傻柱就是个愣头!
呸,晦气。
何雨栋回到家,歇息了一阵,开始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