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耘盛情难却,只好跟着去了,他们的小包厢里人不多,都是些平时对他比较友善的同学,他也就慢慢放下戒心,没再打算走了。
他们聊了些有的没的话题,正唱歌的时候,酒也来了,赵楚耘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但他本来就是个不太擅长拒绝人的性格,架不住屋里几人的轮番劝酒,一杯接一杯,莫名其妙地就喝得醉倒了过去。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变得无比迟缓,他东倒西歪,被纪语元架着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
“去去哪里?”他含糊地问:“这是哪里,我不回家吗?”
“回什么家呀,就这么回去叫父母知道了,我们不是统统都得挨骂吗?今晚不回了,你就在这歇着吧,楚月说她晚点再来找你。”
他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什么信息了,但一听赵楚月三个字,立马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躺下了。
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脚下喧闹的音乐声和人声被完全隔绝在外,赵楚耘觉得自己似乎是睡了很多觉,他每一次醒来都会看向身边空荡的床铺,赵楚月一直没有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终于,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
他困得睁不开眼,勉强看了看床边的赵楚月,又要睡过去了。
赵楚月一言不发,过来把他的身子扳正,赵楚耘能感觉到自己在被人摆弄,一双温热的手将他的衣物悉数脱下,他觉得冷,但醒不过来,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
她在干什么呢?大概又是那些说不出口的事吧,熟悉的快感自脊柱升腾而起,他弓着腰把自己往前送,去追那快感的源头。
他脑子里混沌一片,根本没注意什么时候一只手就摸上了他的后穴,他被人拉开大腿仰躺着,一节指节已经探了进去,开始缓慢地开拓扩张。
尖锐的刺痛将他残忍地从梦里惊醒,赵楚耘终于清醒过来一些,他一睁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自己几乎被折迭到胸前的膝盖,赵楚月覆在他身上,正看着自己。
“哎呀,”她俏皮地轻笑一下,“你终于醒啦,哥哥?”
“你在干什么”他声线颤抖,话还没说完,就已然意识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他赤身裸体被自己的亲妹妹压在床上,而下面
他惊恐的向下看去,入眼就是赵楚月的半截性器,正直直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赵楚月并没有给他过多的反应时间,她忽然发力,将剩下的半截也猛地捅了进去,那种可怕的痛楚让赵楚耘在那一瞬间几乎背过气去,仿佛身体被人用利刃斩成了两半。
“疼啊你,赵楚月你”
赵楚月完全无暇顾及身下人的痛楚,她被第一次完全包裹的舒爽感捕获了,出神地盯着赵楚耘皱成一团的脸,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短暂的适应之后,她抱住赵楚耘的腿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律动,性器像一根滚烫的铁杵在他身体里来回割据,太疼了,赵楚耘痛得简直喘不过气,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嘴努力呼吸,才让自己不至于窒息。
他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楚月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如果之前还能用相互抚慰来解释,那现在这个呢?
况且这也不能算性爱,根本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和折磨,赵楚月根本没考虑过他的感受,横冲直撞不留余地,他一直在流泪,叫不出来,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赵楚月,那个过去四年里乖巧可爱的、喜欢的撒娇的妹妹,和现在这个不顾一切疯狂折磨自己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这场酷刑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久到最后赵楚耘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赵楚月做了一次,还不尽兴,又就着射进去的体液再度插进去,开始了第二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