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绍春等人抵达不久,另一队人马也接踵而至。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只见一辆洁白如雪的宾利一马当先,车身线条流畅,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身后跟着十辆迈巴赫,整齐排列,气势不凡。
车队停下后,两方人马不期而遇,空气中仿佛瞬间弥漫起一丝紧张的气息。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蒋志奇!呵呵,才几日不见,怎就落魄至此?莫不是觊觎他人女友,被其男友教训了?瞧这模样,可真是狼狈啊!”唐绍春一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嘲讽,言语间满是戏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轻蔑。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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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开启,从白色宾利中走出的,正是四方集团的蒋志奇,同时也是孟笑姝的狂热追求者之一。此刻的他,形象与不久前的唐绍春如出一辙,下巴上固定器突兀,右手亦是如此。那固定器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扎眼,虽固定器比石膏美观些许,可这般模样,仍让人忍俊不禁。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与愤怒,眼神中透着不甘。
前些日子,唐绍春同样惨遭毒手,下巴与右手粉碎性骨折,固定多日。在那段日子里,他行动不便,连基本的生活都需要他人协助,心中满是憋屈与愤怒。经悉心调养,今日一早,他特意前往医院拆除固定装置。医生仔细检查后,告知他伤势已无大碍,只需稍加留意,再过月余,便能完全康复。今日出席这般重要场合,唐绍春对自身形象极为看重,自然不会带着石膏前来,他精心打理了头发,换上整洁的西装,试图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见蒋志奇这般惨状,唐绍春不禁捧腹大笑,那笑声爽朗而肆意,仿佛要将之前所受的委屈都一并宣泄出来。
唐绍春身旁的狐朋狗友们也纷纷附和,笑声在空气中肆意回荡,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蒋志奇的心。
“笑什么笑!”蒋志奇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恼羞成怒,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唐绍春的话激怒到了极点。
“蒋志奇,你这是有样学样啊!我上次受伤,也是下巴和右手,没想到你竟也落得这般下场,哈哈,看来你的伤势比我还重呢!”唐绍春笑得前仰后合,全然不顾蒋志奇的愤怒,一边笑,一边还夸张地拍着大腿,似乎眼前的场景是世间最可笑之事。
实际上,蒋志奇的伤正是唐绍春所为,可此刻他却装作若无其事,说起风凉话来。那天,他亲眼看着蒋志奇对孟笑姝献殷勤,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终于在某个隐秘的角落,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出手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竭尽全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蒋志奇付出代价。也正因如此,蒋志奇的伤势比他当初更为严重,狼狈不堪。
“唐绍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害我至此,只是我暂无证据罢了。你也别得意太早,一旦我找到证据,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蒋志奇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恨意,那恨意仿佛实质化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证据,让唐绍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唐绍春身旁一人,突然笑道:“蒋志奇,听说前几日你被人扒得精光,丢在紫薇影视的草坪上?哈哈哈……你可真是成了笑柄,幸好那天是星期天,没记者在那儿,不然,你的‘光辉事迹’可就要传遍整个天枢城了!”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夸张至极,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你……闭嘴!”蒋志奇怒发冲冠,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这件事犹如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被人猛地揭开,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陷入掌心。
那个星期天,蒋志奇莫名遭人算计,先是被一个烂西瓜弄脏了车,那鲜红的瓜瓤溅满车身,显得格外刺眼。他满心恼怒,下车查看时,一道黑影闪过,速度极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打昏。待他苏醒,周围已是众人围观,指指点点,人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嘲笑。不仅下巴和右手剧痛难忍,身上更是一丝不挂,连内裤都不见踪影,可谓颜面扫地。此事在紫薇影视众人皆知,他所在的圈子里,也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说起来,我还真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想出这般绝妙的点子,真是有趣至极。你说呢?想必孟笑姝也有所耳闻,不知她作何感想?”唐绍春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言语间满是挑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似乎在故意激怒蒋志奇。
“唐绍春,你个杂种!你敢不敢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干的?”蒋志奇突然暴跳如雷,左手直指唐绍春,怒吼道。他早就怀疑是唐绍春所为,一来两人伤势相同,二来之前他嘲笑过唐绍春,唐绍春有充足的动机报复。此刻,他心中的愤怒再也无法抑制,所有的怨恨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我做的?你凭什么说是我?”唐绍春神色慵懒,漫不经心地反问,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仿佛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还微微耸了耸肩,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敢做不敢当?你还算不算男人?若你承认,我还敬你是条汉子;若不敢认,你就是个缩头乌龟!”蒋志奇咬牙切齿,这件事对他的羞辱太深,成为他心头难以磨灭的伤痛。他死死地盯着唐绍春,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呵呵,蒋志奇,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们紫色集团和四方集团,同为天枢城的知名企业,商业模式相近,如今又都是东润集团的硬件供货商,本应相互扶持。你怎能无端将罪名扣在我头上?这可是会影响两家企业发展的。况且我自己也是受害者,就算想揍你,也没这能力啊,不是吗?”唐绍春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摊开双手,脸上的表情真诚得让人几乎要相信他的话。
“哼,你要动手,还用得着亲自动手?你随便指使个人就行!”蒋志奇坚信不疑,认定自己的伤就是唐绍春主使。他对唐绍春的为人太了解了,唐绍春绝对有这个能力和胆量。
唐绍春摊开双手,无奈道:“你若执意污蔑我,我也无话可说。我同样是受害者,既然你说是我伤了你,那我是不是也能说你伤了我?反正咱俩伤势一样,伤处也相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在和蒋志奇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哼!这笔账,我先记着,日后定要找你讨回来!”蒋志奇面对唐绍春的无赖行径,自知多说无益,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唐绍春断然不会承认。于是,他带着一行人,愤然离去,临走时,还重重地“哼”了一声,以泄心头之恨。他的背影中透着不甘与愤怒,脚步匆匆,仿佛要尽快逃离这个让他难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