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看着奥瑟纠结的模样,大笑着说:
“谢谢你了!队友克星!”
奥瑟黑着脸走在前头,一马当先没入城镇的黑暗中。
……
……
城镇里安静的可怕。
风仿佛都不愿意在这里停留。
每家每户的门窗都有擦拭过的迹象,黑暗却从这些窗户里渗出。
意外明显发生在最近。
“光礼塔在哪个位置?”
在这样的城镇里走着,奥瑟的声音不自觉小了起来。
“就在城镇背面的山体后。”
安芬装英雄倒是有一手,一到城镇里怂的跟兔子一样,全身抖的都快出残影了。
瞅了一眼漫长的街道,通往山后的路明显就在城镇中心大街的尽头。
“真是狗屎…”
奥瑟盯着足足有一公里多的道路尽头,头皮都快炸了。
太阳的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地平线上,月光却迟迟未来。
黑暗开始肆意游动。
毫不犹豫的开始往嘴里灌代价药水,奥瑟注意力无比集中,精心准备的施法媒介也紧紧攥在手里。
光礼教廷的光礼魔法师与他们的施法代价不同,甚至极少需要施法媒介。
对抗侵染有优势的他们施法代价却是最直接的生命甚至是本身的记忆。
无比昂贵,也无比强大。
因此一般都是同行的学会魔法师先做试探,实在没办法了光礼魔法师才会上。
这段短短的一千多米大概是奥瑟这辈子走过最漫长的路了。
或许是奥瑟和安芬太弱了,竟然没有出现侵染的迹象。
他们安全走到山后,来到光礼塔附近。
然而…
“怎么…碎成这样!”安芬大叫着,把奥瑟吓得立马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