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陆相挽在浴室里拖延了很久。
薄时漠敲敲浴室门。
“好了吗?”
“马,马上。”
陆相挽快速的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就匆匆忙忙打开了浴室的门。
薄时漠就倚在浴室门前的墙壁上。
陆相挽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没擦干,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好像还蒙着雾气。露出来的小半截细长的锁骨,脖子上有水珠沿着脖子的曲线,滴滴掉落在锁骨窝里。
薄时漠咬过那里,知道那里有多美味。
薄时漠打量着她,她也就乖乖站在那里任由打量。
薄时漠拉过陆相挽,将她按坐在床上,陆相挽以为他要怎样,刚想拒绝。
薄时漠就走开了。
陆相挽以为薄时漠进去浴室是要洗澡,结果却拿了把电吹风出来。
作势要给陆相挽吹头发。
“不用了,薄先生,我自己吹就可以了。”
薄时漠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吹着,只是把几番想要站起来的陆相挽按坐下。
陆相挽大概认命了,就那么坐着,让他给她吹。
薄时漠时不时拿起陆相挽的几缕头发,缠在指头上,又或者故意缭乱她的头发。
手总是有意无意地触到陆相挽的耳朵,或者划过后脖颈。
头发终于吹干了,陆相挽的脸也红透了。
对上薄时漠取笑的眼神。
陆相挽羞的往床上沿爬,揭起被子,钻进去,牢牢的挡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