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她弯腰鞠躬赔好脸。
她伸手请陆相挽往楼上的独间监狱走。
“薄太太这边请。”
女保镖看陆相挽走远之后才走出来和白一打电话汇报。
薄时漠坐在二楼门口给自己灌酒。
白一在看着他,还不敢走远。
“事情都办好了吗?”
白一紧皱着眉头,事情走到这一步越发失控。
女保镖露出左右为难的脸色。
“老大。”
“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告诫监狱长太太的身份,要求单独看押太太。”
白一松了口气。
这是他唯一能为他们俩做的,以后见面,陆相挽不至于更仇恨他。
“嗯,做得好。”
女保镖只是一个办事的,她没有权利私自改变薄时漠的决定。
薄时漠的意思是要陆相挽吃吃苦头。
他要是追究,第一个死得就是她这个办事的。女保镖犹犹豫豫,她站在监狱所门口还不敢走。她在反复抉择要不要进去改变这个优待的决定。
“薄总要是知道了……”
她在惶恐。
白一明白。
所以白一把责任全部担过来。
“你尽管把罪责都推在我身上。”
“我也会力保你。”
女保镖松了一口气,仿佛吃下了安心药,紧皱着的眉头松弛开。
“好的。”
白一挂了电话,看着薄时漠给自己灌酒,他重重叹一口气,他能做得就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