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待在他的身边,他和从前一样对她为所欲为。
但她成了床上的咸鱼,翻不了身。看他的眼神,每日的,每日的没光,没颜色。
好像他在她的眼里,在她的人生里都暗淡了。
就算已经这样,他还是不管不顾。她越是不给他好脸色,他就越发折腾她,他就是要让她低头臣服。
重新回到他们原来的样子。
后来的事态发展自然成了,他纵着自己霸占她,纵着白年年霸凌她。
再后来,她跑了。
整整十个月,她杳无音信。
起初,贺寂州恨她逃跑,他想把她抓回来,锁在床上,锁在地下室,让她不得好死。
但现在,他好像被白年年骂醒了。
他和白年年认识三年,她当了他三年的未婚妻。
金银财宝,权利地位,他从来不吝啬,白年年都有。
她们之间只是少了那一本无意义的证而已。
就在上一个礼拜,他刚刚从深城回来。
当天晚上,白年年就找上门来。
“为什么不回家?”
“在哪睡不是睡。”他懒得理她。
贺寂州的口气过于恶劣,随便,像是破罐子破摔的浪荡子。
白年年的委屈憋不住,她就不憋,今天也不是只有他才在破罐子破摔。
“你把我晾在游城整整一年,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去深城找你,你闭门不见。我在楼下喊你见一面,你假装听不见。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贺寂州从来讨厌女人不知好歹,没有仪态的乱叫嘶吼,和路边的野狗没两样。
“金银财宝,权利地位,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别不知餍足。”
他说话,带着狠劲。
但是今天,白年年不怕,她是破罐子破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