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漠这辈子从未羡慕嫉妒过任何人,连把陆相挽掳走甚至即将走进婚姻的凌夏浔也不曾嫉妒过。唯独只羡慕嫉妒过顾京南,陆相挽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对他的情谊,不是对其他男人能比的。这份嫉妒到如今,他还不能放下。
他和顾京南两人在监狱高官的办公室里单独待了一个小时。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彼此对对方说了什么。能看见和揣测的是,门打开的时候,他们都红着眼眶。
白一心急火燎,终于等薄时漠从办公室出来,探子跟和白一实时汇报陆相挽现在正在一家大型国画艺术馆看展。白一私下打了馆长的电话,以薄时漠的名义要求务必想办法将她留下。
不过幸好馆长和陆爷爷是好友,和陆相挽私交也不错,是个通达乐观而且有趣的白头发老头。他给她通风报信,之后她就写了一张纸条拜托他转交之后,立马溜之大吉。
白一带人包围了整栋国画馆,去楼上搜寻陆相挽的身影。
馆长独自在门口迎接薄时漠大驾光临。薄时漠还未曾说话,他立马将手里的纸条递给薄时漠,“薄董。那位姑娘已经走了。她给您留了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阿挽敬上:
如果这一切经历都没有变。我这辈子心里都会记得我和你之间的悲剧。
但如果那天我没有救你。或者现在我还是一个活泼的小姑娘。或者这辈子我也会困在和别人的悲剧里,或者我真的会嫁给京南哥。
可是我不悔恨。
阿时。
我们的婚姻。
是我嫁给了我爱的人。
阿挽。
勿念。
白一在楼上寻不到陆相挽的身影,紧忙跑下来,他还以为陆相挽人在楼下呢。
“漠哥。太太呢。”
白一从楼上就看见薄时漠手里拿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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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还说,让过去的都过去吧,缘分既然结束了,您以后就不要再来寻她。”
白一听得有一头雾水,什么姑娘啊?
薄时漠点点头示意知道了,“馆长,你先下去吧。”
“诶。”